第9章 哭好了吗?(2 / 2)

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很多,车内缄默,看着车外的暴雨,时愿又燃了根烟。

半燃的烟夹在指尖,时愿没去看阎曜,只是哑着声问了句“要吗?”

阎曜捏住她拿烟的那只手腕,拉到了自己的唇边咬住烟蒂。

时愿侧眸去看他。

男人喉结微动,缄默又危险。

过了一秒,阎曜松开她的手腕。

手腕上的蓝色蝴蝶暴露在空气里美得妖冶。

“很好看。”

三个字说得奇怪,时愿却一下子就听懂了,他在夸她手腕上的那只蝴蝶纹身。

车辆规矩的停在车位上。

阎曜沉不见底的眸中映着女生的面容。

时愿解开安全带,手机消息一条又一条往外蹦。

阎曜没拔车钥匙,主驾车门已经半开。

“有地方去吗?”

时愿哑着的声音很快被寒风吹散。

凛冽的风像刀子割在脸上,生疼。

屋内隔绝了暴雨和凛冽的风,暖意挟裹全身。

时愿穿着柔软的睡衣在房间里抱着努力一边顺毛一边安抚。

因为家里进了生人,努力格外警戒,一点声响就会跑到房门处,然后静静地站在那几分钟。

翌日,时愿被努力闹醒。

她睁开眼睛揉了揉努力的狗头,摸到充满电的手机,她给管汐悦打了过去。

管汐悦骂了时愿半个小时才挂了电话。

拉开窗帘,外面是阴天。

时愿推开房门,意料中的没见到人。

想到昨晚,时愿揉了揉太阳穴。

环视了一圈客厅,&nbp;她不知道阎曜什么时候离开的,可能是夜里雨停了之后,也可能是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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