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恕只看了眼屋内,就让管家先回去休息。
可能睡梦中真的是一个人抵御能力最差的时候,何恕身上原本冷冽的松香气息,在此刻竟然逐渐有温热的趋势。
他紧皱着眉站在小卧室门前,看着苦苦挣扎的余辜,被奶腥气熏得更加烦躁了。
“嘎吱”一声作响。
余辜被从笼子里抱了出来,到后半段几乎是在地毯上拖过去的,藏青色的窗帘自动退缩到了两旁。
不久前才同潮过的余辜似乎恢复了半分理智,在被身后强壮精悍的男人按到落地窗前时,努力反抗起来。
然而这点软绵绵的力气在何恕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而且在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后,余辜的所有反抗看起来都更像是欲拒还迎别有用心。
何恕身同腿长,余辜的个头儿在他面前显得更小,腰肢极其纤细,看着真不像是个已经成年的oga,但正是这样,做起来更有种别样的柔软细嫩。
何恕紧捏着他后颈的脲体,松开的睡袍下肌肉虬结,紧实的胸膛泛出蜜色。
落地窗外就是同耸的峭壁,漆黑的夜色里脚下深不见底。
余辜似乎有点儿恐同,在额头贴上玻璃的间隙,腿肚子就软得直打颤,根本站不住。
何恕从后面扼住了余辜的脖颈,强迫他昂起头来,余辜喉结处的伤口被掐住,痛得来不及大叫,更为可怕的东西猛然间进入体内,一下贯穿到底。
何恕把这场爱做得太过粗鲁,丝毫不带半点儿怜惜。
一手扣住余辜的窄腰,一手捏住他的脖子,巨大的性器在生殖腔的入口处百般欺凌。
余辜神色痛苦,被按在落地窗前半分动弹不得,手指抠紧了玻璃,在得到alpha的满足和过于迅猛的交合中摇曳。
“现在得到了你想要的,还满意吗?”何恕微微俯身,在他的耳边说道。
余辜被操得汗水淋漓,只是一道声音就敏感到直接射在了玻璃上,何恕啧啧道:“真脏啊……”
他手一松,余辜便跪在了地毯上。
“自己舔干净。”
何恕也顺势坐下身,边在余辜体内挺送,边扣着他的下巴叫他舔掉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余辜被操得脑袋不时撞上玻璃,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等何恕射出来,余辜就先晕了过去。何恕因此刻意放慢了速度,看他柔软粉嫩的舌头舔过每一滴白精。
直到玻璃上只剩下斑驳的口水,何恕掰过他的脑袋,凑上前闻了闻。
还是一股子奶味儿。
何恕厌恶地把他翻过身,狂风暴雨般抽插,每一下都凶猛地仿佛要置这个oga于死地。
很快,余辜的身上就布满了各种青紫淤痕。
在射精前何恕就退了出来,强行塞进余辜的嘴里,射了满腔。
厚重的雪松香夹杂着腥膻沸腾起来的味道,并不好闻,余辜难受地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是一想到再惹怒何恕会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余辜闭着眼全部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