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从上次,他进相府搜查不慎被机关刺伤躲进贺兰芝的卧房后,他时常做这样的梦。
梦里的贺兰芝,在他身下如最浪荡的妓子,勾着他的腰,一遍遍唤他谢郎……
春梦一醒,亵裤上濡湿一片,人好像被女鬼吸了精气似的。
越碰不到,就越想要。
贺兰芝全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她已经被药物操控得失去了意识,成为了只为原始行为支配的傀儡。
她指尖划过谢无痕的唇瓣,顺着喉结锁骨,最后划到了他胸膛处。
贺兰芝力气不足,倒在了他胸口上。
男人心跳如擂鼓,她痴痴一笑:“口是心非。”
谢无痕眼眸微微一眯,贺兰芝燥热得不行,胡乱脱了外裳,光洁的藕臂圈住了他脖子:“帮帮我……小师父,求你了。”
再不解开这毒药,她怕是要死在这儿了。
谢无痕喉结上下滑动,心中的欲兽不停叫嚣着,打破了他这么多年的清冷自持。
“这是你求来的!”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吻住了她娇嫩的樱唇。
床帘都还未放下,初试云雨却勇猛得好像一个久经百战的战士,一遍遍送贺兰芝登上云巅……
他贴近她耳廓,用沙哑的声音诱她:“叫出来。”
“呃,好痛……”
贺兰芝眼泪扑簌簌落下,她现在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啊……”她双手环着谢无痕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一点……”
谢无痕向来清冷的墨瞳早已染上了情爱颜色,故意折磨着她:“晚了。”
“小妖精,这可是你求我的!”
一室荒唐。
半个时辰后,贺兰芝体内的燥热终于被压制住,神智也已经恢复。
她羞涩的拢了拢衣裳,别过脸去不敢看谢无痕:“今日多谢小师父出手相救。”
谢无痕褪下了那欲.望的眸色,十分淡定的将袈裟僧袍一一穿戴好。
“”祝武宣竟这般废物?”他轻挑眉头,眸光促狭的看着软榻上一滴殷红。
贺兰芝耳朵噌的一下红了:“你……你怎的如此浪荡形骸!”
【这和尚真真儿是不知羞!】
“方才究竟是谁?”谢无痕勾唇一笑。
他鲜少会笑,这一笑,顿觉百花失色。
【其实……抛开他是个和尚,其他方面好像也挺不错的。】
【相貌俊美如铸,腰细但身子结实。】
【更重要的是,他那方面还……】
贺兰芝想不下去了,脸颊也跟着红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快来人啊!有人与外男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