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锦书满怀心事地回家,刚进院就发现,不对劲!
为了保护孙英,她每次出门前都会锁门,窗户也挂着电网,确保除了她不会再有人能进屋。
她做的电网不见了,有人拆掉了她的网。
更让锦书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门上的锁不见了。
娘家婆家的人都在惦记孙英的钱,锦书不信任任何人。
赚钱后第一件事就是换锁,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有钥匙。
但此刻,她刚换的锁不见了,门开着。
锦书摸向腰里别着的刀,放轻脚步进了屋。
穿过厨房就是孙英的卧室,锦书看到孙英躺在床上,跟她出去时一样,屋里的摆设也没变化,不像是有人翻动过。
空气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很淡。
肥皂香气混合着木质调,混合成阳刚好闻的味道。
锦书的掌心沁出汗,她活动了下握着刀的手,小心翼翼朝着自己的卧室走。
卧室有窗户,她不能喊邻居帮忙,以免打草惊蛇让贼跑了。
靠近卧室,那陌生又好闻的气息越发浓郁,门关着,那个闯入她家的不速之客,很可能就在里面。
锦书飞快开门,屋内拉着窗帘黑漆漆一片,眼睛来不及适应光线的变化,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
她抬腿,对着前面扫去,热风混着香气,入侵者就在她前面。
锦书前世斥重金学过防身术,打一两个毛贼还是没问题的,她确信自己没找错方向。
但让她意外的是,踢空了。
前面那团人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锦书再次发起进攻,左手肘打击左前方,右手挥拳,一气呵成。
面对这样无死角的攻击,她不信对方还能躲过去。
对方的确没躲,他出手了。
锦书挥出去的拳被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大大的手掌封住她的招式,顺势一带,锦书踉跄向前倾,旋即,身体被抱住。
男人抱着她一个潇洒旋转,晚风恰好吹起窗帘,大片金色的夕阳趁机流泄进来,撒在男人的脸上,像是从阳光里走出来的神祇。
锦书被他的体香包裹,也看到了他的脸,呼吸骤然停止。
他,他,他?!
林毅轩左手吊着绷带,右手搂着他刚见面就“热情”招呼的媳妇,只能用手肘怼向墙上的开关,一时间,屋内灯火通明。
以别样方式见面的男女抱在一起,一个满脸不自然,一个呆若木鸡。
锦书万万没想到,她追了一路的男人,竟然会出现在她的家里!
那个酷似她女儿的男人,是他!
她呆呆的表情,看在林毅轩眼里,以为她受到了惊吓。
林毅轩想到战友告诉他,他刚领证的小媳妇被人欺负惨了,亲眼看到的这一幕,越发愧疚。
她这是受了多少委屈,才会如惊弓之鸟,话都吓的说不出来了,太可怜了。
柔弱不能自理楚楚可怜的第一印象,就这么在他心里种下了。
他不太习惯跟女同志接触,刚刚事发突然,他怕她摔倒就抱了她,怀里软软的触感让林毅轩红了耳根,松开手,尴尬地清清嗓子。
“那个,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小于同志?”
“呃有点。”锦书机械的回答,大脑一片空白。
如此戏剧化的一幕,直接把于总大脑的pu烧掉一半。
男人对她的称呼,更是让她有了一点点微妙复杂的预感,这肯定不是溜门撬锁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