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虽说是被夜孟岩强吻,但时隔大半年,影今又跟夜孟岩有这样的亲密接触,熟悉的感觉袭来影今还是晃了一会神。
这一晃神影今就错过了推开夜孟岩的最佳时机,反应过来时,影今的两只胳膊已经被夜孟岩举过头顶按到了沙发上。
剩下的只有他的肆意妄为。
夜孟岩吻的很深入,几乎没有给影今喊非礼的空隙。
影今是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了,嘴一张夜孟岩进的越深入。
但这样吻下去肯定会出事,她现在已经不是夜太太,而她也不想跟夜孟岩有除了劳务合同以外的其他关系。
得制止他!
影今反守为攻,利用自己唯一的武器——牙齿。
随着一声闷哼,夜孟岩松开了她,然后支起身子像一只被人暗算的雄狮似的恶狠狠的盯着影今。
他的嘴角渗出了血。
八成,酒也醉了。
手获得了自由,影今连忙推开夜孟岩奔到门边,她委委屈屈的说道,“我不是故意要咬你,我只是制止你犯错误。”
“什么错误?”夜孟岩整个人垂了下来,浑身散发着黑暗之气。
影今正准备回答,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看都没看就接听了。
这个时候她非常需要一个能让她离开的理由,而这个电话来的正是时候。
电话是汪飞扬打来的。
影今不在乎打电话的是谁,她一接直接就喊了备注上的名字。
“啊,汪飞扬,你找我有事吗?”
然后她对夜孟岩讲,“我有事就不管你了,你有什么需要给前台打电话。”
说完,她转身拉开门就跑,边跑还边假惺惺的对着手机讲,“啊,我没事,我没事,有个朋友喝醉了我送他回酒店……”
后面的话被关门声切断。
夜孟岩身上的黑暗之气更深了,他冷冷的盯着关上的房门。
第二天,影今在楼下溜狗的时候看到夜孟岩的车开进园区。
曾顺放下车窗跟她打招呼,“早上好,影今小姐。”
“早上好!”影今跟曾顺招手,目光却往后瞟,夜孟岩坐到车里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嘴角破皮的地方已经结了痂。
曾顺就问影今,“影今小姐,你昨天晚上是怎么送我们夜总回房间的,是不是都没有管自己先回去了?”
“怎么了?”
“我们夜总摔了一跤,嘴角磕破了皮。”曾顺回答。
“没事吧?”影今往前走了两步,假模假样的透过驾驶座的车窗看向后排的夜孟岩,以表关心。
夜孟岩没理她,让曾顺快点开车。
影今就看着车从自己面前开走,她没有生气反而是松了口气。
夜孟岩对她如此冷淡表明昨天晚上他强吻她只是一个失误,类似于酒后乱性,而夜孟岩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所以才会对她不冷不淡,他在调整对她的态度。
如果是不好意思,那就是另外的故事。
当然,影今并没有奢望夜孟岩跟她道歉(昨天的情况确实应该道歉的),夜孟岩这个人有时候还是挺要面子的。
望着离去的车影今对夜小含说道,“你主人还挺逗,像是生怕我以为他喜欢我似的,还给我拉长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