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来4个人,许大茂也不矫情,一人散了一根,许大茂的直觉就是这里的事比烟重要多了。
“烟也接了,怎么察,说说吧。”许大茂也豪气的给自己点了一根。
一人左右看了看,朝着许大茂凑近了点,许大茂看他烟没点,火头直接递了过去。
那人笑了笑,原本想省着的,得也别省了,凑火点了烟,深深吸了一口,鞍马,特么果然是领导抽的烟,果然好抽,想了想这烟的价格,4毛9。
顿时把这个以后要抽这烟的心给压了下去。
一包烟顶他两天的菜钱了。
说他不舍得,就是许大茂他也不舍得。
这烟是许大茂看到领导时候让的,许大茂平时抽的话也最多是大前门。
有时候还能见到他抽劳动或者丰收。
几人冒了几口,过了烟瘾,把许大茂往墙根阴影里拉了拉。
非常小声的说了今天马腾把傻柱打了的事情,还把易中海的底裤也给露了出来,既然商量着怎么弄呢,要不要去上报。
这事不但是他们几个在商量,其他几波人也在商量。
就看谁先把事情捅出去了,不过都在衡量利弊,担心不能把易中海怎么样,最后在遭到报复,他们都是厂里的二三级级工,而易中海可以七级工。
而且这个院子里住的也很奇怪,大多是二级三级,就后院一个刘海中是和易中海一样,7级锻工,还有个4级钳工,就算巧合也不能巧合到这种地步,一般分房子,都会考虑基本同等级的分在一起,厂里这样做是有助于大家方便相互交流,直接悬殊这么大,肯定有鬼,而且这么好的院子,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二级工或者锅炉工要么就是仓库装卸员该分到的房子,可到最后,竟然真的分给了他们,这事不能细想,也想越是细思极恐。
就连许大茂都是浑身瘙痒。
他可是老住户了,这里面的事情他是门清。
老太太是原本就在这里住的,或者最先分来的,不管怎么,许大茂一家搬来的时候,这老太太就在了。
下面就是何大清进来,人家和娄半城关系铁,别的不说,小妾可是谭家菜本家,何大清又是谭家菜出来的帮厨,这情分,让他占了主屋。
再后来就是易中海来了,占了中院的大西屋还有一间杂物房,其实那小房子收拾一下可以住人的,没看雨水就是贾家边上的小房子收拾出来住进去了吗。就因为这房子是易中海的,谁也没有提过。
刘海中是跟着易中海进来的。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来的人都可以说是厂里的歪瓜嘞枣。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压低了声音说&nbp;“你们说这和易中海有关?”
几人左右看了看,非常默契的点点头。
不过这就是他们的猜测而已。
但是要是报上去,这一下子牵扯的可不是大院易中海了,而是连轧钢厂的后勤房管科还有街道办的人都要牵扯进来。
这要是查明了,乖乖的……许大茂和几人齐齐咽了下口水。
这事就靠他们几个?别想,除非这里有能压住易中海的人出头才行,不然,易中海但凡动作一下,他们几个举报的就要遭殃,至于厂里是保易中海这个七级工,还是他们几个都是二三级的杂鱼工,根本就不用考虑。
然后易中海稍微再加把火,他们直接开除,然后房子直接空出来,接着再分来的还是和他们一样的杂鱼。
老王吸了最后一口烟,狠狠的甩在地上,用脚念了念,”麻蛋的,谁爱举报谁举报去吧,我老王就是个锅炉工,家里还有老母和儿子呢,我这要是出事了,这家谁扛。“
说完低头走了。
老吴也是咂咂嘴&nbp;“大茂兄弟,我就是个仓库装卸的,我可还有个宝贝闺女呢,我更不能出事,我可就一个闺女。”说完,扔了烟头踩了踩,也低头走了。
“你别看我呀,我就是个质检员,有个屁的公信力呀。”&nbp;看到许大茂看自己,谢安连忙摆手,也匆匆回家。
其他人也都纷纷离开,事情都掰扯清楚了,谁还敢下水?
越是清的水越特么不知道深浅,这才要命。
许大茂也扔了烟头,挨了一声,推着车子回家去了,不过还是不死心的到了何雨柱的门口,嗷的一嗓子叫到&nbp;”哎呦,我的傻柱子哎,你咋就这么被人打了呢,哎呦,我的傻柱子哎,许大爷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了内………”
屋里是一声咆哮,”许大茂,你个孙子,有有本事等爷爷好了,爷爷让你好好哭个够。“
就连易中海也阴沉着脸走了出来,“许大茂你干什么呢,又惹柱子,你说你吃亏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你,回家去,不吃饭了吗?”
“嘿嘿,一大爷呀,我这不是今天高兴吗?嚎两嗓子助助兴,得,我回去,我回去还不行吗?您看您这脸拉得都和何叔有的一比了。”&nbp;许大茂说完推着车子就跑。
看到许大茂跑了,易中海还愣了愣,摸摸脸,顿时大怒,捞起地上的一个小木棍就飞了过去。
“你个瘪犊子,一大爷你都敢编排了你。”&nbp;易中海气的是上下呼气都不顺了。
“一大爷,您这和谁生气嗯。”&nbp;一个小人巧丽丽的站在院子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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