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寒却是皱了皱眉,“我没有必要骗你,你若是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好啊。你倒是证明啊!”
上官幽也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趣,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说完这话后,却是遭了好一通的罪。
月初寒的眸光微闪,而后却是将外面的侍女唤了进来,“冷月,看好宝宝。”
说完就突然地拽着上官幽出了房门,上官幽被他抓的死紧,手腕有些刺痛,不由得高声呼痛,但月初寒却是不为所动,反而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加稳健起来。
左拐右拐,像是山路十八弯拐了好几个弯,最终却是停在了一个仓库门前。
“月初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到这你到底什么意思!”上官幽的抱怨还没说完,新一轮的启程又开始了。
仓库的墙壁上有一个暗格,月初寒在某一处摸索了一阵,就见黑黝的墙壁出现一个裂缝。那裂缝向着两边拉伸,最后展开到可容纳两人的密道。
上官幽被月初寒抓着手腕走了进去,密道里越向里面走,越是觉得后背生风,冰凉凉的,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里还一个劲的想着,早知道会这么冷就多套件衣服了。
因为很黑,上官幽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一直到自己险些觉得脚不是自己的的时候,月初寒停下了脚步。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摸索,眼前豁然开朗的光倒是让上官幽睁不开眼了。被月初寒拉着,走的跌跌撞撞,却是突然手腕一松,没防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喂!”她恶狠狠地吼了句,眼睛倒是有些适应了缓缓地睁开。
怪不得她会觉得冷,这里的墙壁都是冰块堆积而成,密室的中间还有一张足足能够睡上三四人的大冰床。她不冷谁冷?
上官幽哆嗦着,粉嫩的唇瓣因为寒冷而有些发紫,“月,月初寒你是不是有病?带我到这个地方是要冻死我吗?”
尽管身子冷得要死,但她却不想就这么轻松的饶了月初寒。
与上官幽的狼狈相比,月初寒倒是没受到什么影响。依旧是那月白长衫,甚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还隐隐的飘逸着。
上官幽真想哀嚎出声,她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要因为月初寒这个病人香消玉殒吗?她不要啊!她还没有结过婚,谈过恋爱,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老天爷了!
月初寒看着上官幽那变来变去的脸觉得分外好笑,这女人不会是被自己吓傻了吧?
“你,你别过来!”上官幽眼见着月初寒是越走越近了,竟然丢人的说出了被妇女的经典语录。
涨红着一张美颜,上官幽的嗓音即使在这寒冷的侵袭下也不见丝毫降低。
“噗嗤。”月初寒忍不住的大笑起来,“你,你到底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哈哈”
上官幽双手抱着胸,额头却是有几条黑线浮现。欲哭无泪的样子倒是有些可怜。
她不就是脑子不小心短路了一下吗?他至于笑的这么……这么好看吗?!好吧!她现在有些不正常,都是这些拔拔凉的冰块弄得!
上官幽怨念的用手指摁压着墙壁上的冰块,手指上湿漉漉的都是被她的体温融化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