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突然笑了。
“陈正是伱的兄弟,他现在可是青河帮的大红人,寒锋堂的堂主,你好歹也得做个执事呀”
“他跟我提过,不过我这个懒散习惯了,不愿意操心。”王慎摆摆手。
“这世上,有人求财,有人求名,有人希望名利双收,像你这样的人可不多!”
“那裴大人求什么呀”
“名利双收!”裴瑾毫不犹豫道。
“了然。”王慎笑着点点头。
“我最近会在兰和呆上一段时间,要是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可以去衙门找我。”
“一定。”
“叨扰了,告辞。”
“裴大人慢走。”
裴瑾笑着出了院子,王慎微笑着送他离开。走出去一段距离之后裴瑾突然回头望着还站在门口的王慎。
“回吧!”他朝着王慎摆摆手。
“总觉的这个家伙有问题。”裴瑾道。
“这厮不会是怀疑我吧,是露出什么马脚了吗,不应该呀”王慎盯着裴瑾的背影道。
不知不觉,眼看着年关将近。
这一日,青河边来了一个人。
“是这里了!”王慎看着不远处那如磷甲一般的山峰。
这座山峰与那画中一样,只是山上没有亭子。
寒风之中,王慎上了山,他在半山腰的位置寻找一番之后还真就找到了一处残缺的痕迹,荒草之中有几根几乎是齐根断裂的石柱插在了坚硬了山岩之中。
“这里应该就是画中那处凉亭所在位置,只是不知道为何被毁掉了,是跟那水府有什么关联吗”
站在这里,山下青河的情况是看的很清晰。
“为什么要在这样一个地方建一个亭子呢”王慎环视四周,这是荒郊野外,山野四周也看不到什么村落。
王慎就站在的山上,静静的看着下面的流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面山峰的影子慢慢的偏移,移动到了青河之上。
说来也怪,那阴影之中的青河水从远处看却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此时的河水看起来是一种怪异的黑色,十分幽深的样子。
“水府在那里吗”王慎远望着看似幽深的水面。
这大冷的天,河水冰冷刺骨,现在下水实在是不合适。
王慎从山上下来,走到近处看着那青河的水,伸手试了试,因为身上带着巡江令的缘故,这水并没有感觉那么冰冷,只是稍稍有些发凉。
“要不下去看看”心里忽然生出这样一个想法。
王慎回头望了望山峰,又环视四周,半个人影也没有,这大冷的天谁会来这荒郊野外的。
他静立在河边,下水的想法越发的强烈。
“又是你在影响我吗”王慎看了一眼挂在身上的巡江令,摘下来暂时将其扔到了两丈之外,没想到那种感觉没有消失,仍旧在。
“要不跟着感觉走一回”
思索一番,他又将那巡江令捡了回来,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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