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挪着轮椅近了些,看清她杯里降了才没几厘米的酒杯,声音放柔了问:“你不会喝酒

陆惊语点头,不知为何那种苦与辣好像窜到她全身,最后汇聚在她的脑海,“我酒量不是很好,不太会喝,几乎没碰过酒

陆惊语忽然觉得说话都有点费力。

薄司寒没察觉出来,心想,酒量不好的话,总有个度,她喝了才一口,不至于一口就倒吧。

陆惊语没了声,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垂头坐着,看上去极其乖巧。

薄司寒嘴角忍不住扬起,以为她是喝了不爱喝,不太开心。

他又霎时感觉不太对劲,陆小姐可没这么小孩子气,一声不吭的,是在想事情么薄司寒想到这个,就没有出声打扰。

没过一会儿,他就发觉陆惊语的眼神飘忽,她虽然一直垂着头,可眼中的光,没有平时清明透亮,甚至逐渐迷离,双颊酡红,整个人看着恍惚木讷。

她,醉了薄司寒怔了几秒,轻吐出一口气,说了他人生中第一次问人的问题。

“这是几

他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指。

陆惊语初次尝试酒劲上头的滋味,十分陌生的感觉,令她烦躁,她被酒精控制着,听见薄司寒的声音都没由来的想发脾气。

再抬头去看,就看见一只干净宽大的手在不停晃,她本来就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陆惊语不满地抓住那只手,告诉它:“我、我有点头晕,你别在我眼前晃

薄司寒握住她的小手,以免人倒在地上,心里很无奈,这是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