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兜底的,大不了就替她受过。
“孩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看向她,“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中医,等我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向屋内,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她。
封面上书《梅花九针》。
“以前教你的那些,你都学会了。还有最后一套针法,以后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能运用你的天赋,学会《梅花九针》。”
这套针法很看重天赋,唯有天赋绝佳者,能观气血和经气运行,掌握其中奥秘。
这是祖师爷留下来的宝藏。
程寒仅仅学了一大半就能创立程氏针法,足以见其玄妙。
乔惜接过灰扑扑的书,珍惜地摸了摸。
“师傅,我会努力的。”
“乔惜,还有一件事。”程寒像是交代后事一般说道,“别人参加试针大会是凑个热闹,但我们程氏针法传人必须要赢。”
乔惜重重地点头:“我不会给您丢脸的。”
程寒扯了扯嘴角,点头。
他并不是怕她丢脸,而是程氏针法传人若是输了,非伤即残。
这是他当年和陆半农签下的约定。
中医界,极重名声和承诺。
昔日老友皆是见证者,耍不了赖。
他怕她被陆半农那阴险狡诈的小人害死,可她心底藏着奶奶的仇恨,是这辈子都无法安宁的。
“回去吧,明早我也去送你奶奶最后一程。”
他叹息了一声。
乔惜怀抱着那本《梅花九针》,深深地鞠了一躬,往隔壁走去。
遥遥地,就看到了站在篱笆院门口,穿着西装神情清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