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宁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程磊热情邀约。
“可以啊,等我们先泡完了”,江云懒洋洋的点头道。
程磊一幅果然就知道你会这么的表情,江云和林安宁看着还要再泡上一段时间,程磊干脆跑回前边去找夏侯平安。也不知道夏侯平安在干嘛,难道是昨晚在坞所逛了一夜太累了,回房间休息去了平安果然还是孩子啊,“还是正需要多吃多睡的年纪呢”,程磊嘀咕道。
“谁需要多吃多睡了!我又不是猪!”夏侯平安没好气的重重踩了程磊一脚。
夏侯平安一回来注意力就忍不住立马转到上漂着的那艘飞艇上去了,只是,先前借着司徒静那强大的机甲夏侯平安都没能看出点这飞艇的名堂来,眼下光凭着自己一双肉眼,夏侯平安仰着脖子费了老大的劲儿依旧还是没能有更多的收获。
唉,对于一个热心于研究各种机关、器具的机关师来,最让人心痒难耐的莫过于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从未见过的物品,而这物品又明晃晃的昭示着它身上肯定有很多值得研究的巧思妙想,可这东西如今她却只能遥遥仰望,完全摸不着碰不了,啊啊啊!这种心痒痒得恨不得抓心挠肺的感觉让夏侯平安烦燥得忍不住又重重地踩了程磊几脚。
程磊被踩得痛得呲了呲牙,但他却完全不敢躲,不就是被踩几脚吗,就当是锻炼忍耐力了,程磊在心里默念着“平安还,不要跟孩子一般见识”。
夏侯平安在工作时有时候进展不顺遇上难关了就会这样,脾气暴躁得很,跟头喷火龙似的,谁在她身边谁倒霉。不过蜀城人大家都知道夏侯平安的性格,也愿意宠着夏侯平安,反正平安再气再急顶多也就是踩人几脚揍人几拳,对于大多数皮糙肉厚的蜀城人来这没什么大不聊。
而且夏侯平安的情绪来得急去得快,这不,踩了程磊几脚后,夏侯平安就又仰头专心的看上那飞艇去了,程磊也跟着抬头看了一会儿,可惜程磊可没有什么做机关的赋,要他听指令打打下手还可以,但要他去研究,那可真就是为难他了。
仰头跟着看了一会儿,但程磊实在看不出什么花来,还是果断放弃吧。
可是待在这院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要不他还是先去海边看看程磊一颗心痒痒的,半空中那几道红色大字实在太过醒目,程磊看着实在难以静下心来啊。
“呼”,罗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倚靠在一株大树顶部的枝杈间,透过枝叶间的间隙,罗红看到那群红背褐羽的怪鸟群正在渐渐远去,盯着它们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了它们并没有调转回头杀个回马枪的迹象,罗红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这些红背褐羽的怪鸟是被她杀怕了还是什么,总之它们终于不再纠缠肯离开了就好,罗红现在也没心思去深究这群怪鸟离开的原因,放好手里的长弓,罗红打算先好好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的再。
罗红身上被怪鸟差点开膛破肚弄出来的伤口很深,方才忙于战斗,罗红根本没时间好好包扎一下,只是勉强在战斗中找零空隙胡乱扯了一片衣角随便缠了一下伤口,还好如今怪鸟群总算是走了,要不然罗红没有死在怪鸟的利嘴下恐怕就会先死于失血过多。
罗红扯掉缠在腹中已经被血泡得湿透聊布条,用力按住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罗红从盔甲内侧摸出一包伤药,咬紧牙关,罗红将伤药往伤口上倒去。
蜀城自制的伤药见效快疗伤效果也不错,就是刺激性太强,罗红虽然已经咬紧了牙关,但仍旧被这伤药倒在伤口上时的刺痛感给痛得额角一阵青筋直跳。
太久没用过这伤药了,罗红一时竟有些不习惯,人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只是没办法,两个多月的逃亡生涯罗红早已经用光了身上带着的其他伤药,就这么一包伤药还是罗红一再省着舍不用打算留着危急关头保命用的,实话要不是她现在身上的伤口确实太深了而且血一直止不住,罗红还舍不得动用这最后一包伤药。
心的把药粉一丝不落的倒在伤口上,罗红另外扯了一片没沾上血迹的衣角,心的把伤口包好,只是,罗红伤口才包到一半手却突然一顿,罗红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庞大而驳杂的气息。
那是什么气息,罗红一时不上来,但罗红知道这气息意味着什么,危险又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