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广白见妹妹真地恼了,连连举手告饶:“孙姑娘请息怒,刚才是我狗眼看韧,一时失言,孙姑娘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
还虚虚地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孙泽兰被兄长逗乐了,眉头舒展开来,语气重新恢复轻快:“以后别在我面前提秦虎了。别我不嫁人,就是以后实在熬不过爹娘长辈催促,也要嫁一个温和好性子的。”
“秦虎心眼比针鼻大不了多少。我为伤兵治伤,他都看不下去,多事又多嘴,烦让很。”
孙泽兰的语气里满是嫌弃,半点没有作伪的意思。
孙广白仔细打量妹妹一眼,啧地一声:“看来真的是我多心了。我还以为,你对秦虎那傻子也有些许好福”
“起来,秦虎出身也不算差,生得高壮,也算英俊,身手好,做着郡主亲兵。日后不愁前程……”
孙泽兰根本没开情窍:“他好不好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以后别提他了。”
孙广白嗯一声,打了个呵欠,准备回军帐睡下。耳畔传来妹妹的声音:“我还,大哥今年整整二十了,才是该成家的年纪。”
孙广白咳嗽一声:“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再成家。不急不急!忙了一夜累了,我回去睡了。”
溜得比兔子还快,转眼没了踪影。
孙泽兰好笑不已,想到兄长的亲事,也有些犯愁。
孙广白年少时定过亲,本来十八岁就该成亲,没曾想女方悔婚,退亲另嫁高门。
这件事对孙广白的打击着实不。这两年一提亲事就溜。连爹都没办法,她这个做妹妹的,再心疼兄长,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