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兵力更重要的是，消息很快传入了维也纳，奥地利上下都知道了波兰人正作为“天主之矛”，在与俄国人进行十字军圣战。</p>
而奥地利作为一个天主教国家，人们便天然地认为应该站在波兰这一边。</p>
……</p>
马雷采镇。</p>
雅尼克用抹布擦拭着燧发枪，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自语道：</p>
“7天了。”</p>
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七天。</p>
也就是说，俄国军队被挡在镇外一周了。</p>
虽然每天都有防线危险的消息传来，士兵的伤亡也非常严重——他所在连队的伤亡已经接近三分之一——但防线却始终没有被敌人攻破。</p>
一个小男孩拎着木桶走来，开始清洗地上的抹布。</p>
雅尼克看向他道：</p>
“卡奇，明天有运送伤员的马车返回华沙，你可以跟着一起走。”</p>
小男孩怔了一下，摇头。</p>
雅尼克道：</p>
“听话，这里很危险。”</p>
卡奇还是摇头。</p>
“你想给姐姐报仇？”</p>
卡奇点头。</p>
雅尼克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扯得伤口一阵钻心的疼：</p>
“嘶——我知道，可你还没有燧发枪高。”</p>
“我会开炮！”小男孩很少说话，但这几个单词却说得非常用力。</p>
雅尼克笑了笑：“那你得先回华沙学数学，然后才能成为合格的炮兵。敌人不会总自己凑到炮口上的。”</p>
他已经决定收养这孩子了，虽然他自己也只有19岁。</p>
不过，他三天前正式晋升上士了，津贴差不多够卡奇上完普通学校，而军校据说是免费的。</p>
卡奇再次看向他，想了想，认真地点头：</p>
“那好吧。我会很快回来的！”</p>
雅尼克下意识地想揉他的脑袋，突然想起了伤口，忙收回了手，转而向脚下指了指：</p>
“在你学会开炮之前，我会一直守住这里。</p>
“就像德拉索维茨先生他们那样。”</p>
身后传来阵阵军鼓声打断了他的话。</p>
他转头望去，就见远处的道路上出现了一支波兰军队。</p>
那些士兵们排着极为整齐的队列，伴随着鼓点向南走去，人数多到一直延绵至视线尽头。</p>
卡奇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p>
雅尼克摇头：“或许是来协助镇上防御的吧，我也不清楚。”</p>
正好连里的少尉前来检查枪械情况，闻言抬头，指向队列最前方的军旗：</p>
“那是王领第三步兵师，后面那个好像是王领第二骑兵营。”</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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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