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孙思杰在系统内偷偷植入了一段他的代码,绕开了所有的系统检测。这对他来说并不难,毕竟两个系统的底层代码都出自于他自己的设计。
这套简单的代码只能识别他自己的克隆体,不会对其它克隆体产生任何影响,可以在“边缘世界”和“原始生命”中对克隆体进行实时的交流,当然孙思杰也知道疫苗实验本身的重要性,这点他也给自己设置了“权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和“原始生命”中的自己交流,只做观察。
就在四个多小时前,孙思杰和自己的克隆体在“边缘世界”内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在“边缘世界”内他赋予了“自己”更为开放性的思维,而这种思维既不会附带他自己本身的记忆,也不会带有“原始生命”中的记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为了彻底的断绝任何可能让克隆体产生记忆的可能,他使用了声音伪装处理,一个更接近于系统声音的女声。
而对于“原始生命”中的自己来说,他在前期就对克隆体的各项设定进行了伪装,尤其在职业设定上只是作为一名普通的管道机械师。很明显这样的伪装是成功的,在0万克隆人大群体内,没有人会特别关注到“自己”。
第一次接触后的结果比他自己预期得要好很多,他甚至从对“自己”的控制中找到了一丝快感,有了一种上帝的感觉。只要一有空闲,他就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扮演上帝的角色,但是随着实验的展开,“原始生命”出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系统问题。
在实验中,“原始生命”并不是一个完全开放的世界,系统做了符合实验需求的原始规则设定。将0万人规划在了5个不同的虚拟区域,并按照现实世界国家的大致分布来进行规划,5个区域之间可以自由通行。
类似这样的设定,在克隆人生成时,就直接植入了克隆体的思维之中。
最初发生的问题在系统时间第天就出现了,为了方便系统对实验克隆人行为轨迹进行数据追踪统计,克隆人生活行为中几乎都隐藏进了编号规则,最典型的就是交通工具和消费凭证系统,结果在当天就有不到万分之一的克隆人就发现了其中的关联,这中间也包括了孙思杰的克隆体。为了不造成因此引起的系统性问题,工作人员很快就将这个设置修复了,除了改动了编号规则之外,对发现问题的克隆人统一进行了记忆消除。
之后大面积的疫苗试剂测试,又使得系统内克隆人大范围的生病、死亡、重设,这也引发了系统内自身的医疗系统和部分克隆人的预警。对于这点在经过大家的商议后,考虑到系统的稳定性,对产生这样感知的克隆人ai进行实时的思维抑制,而对医疗系统则屏蔽了对于群体性疾病的防范和应对功能。
孙思杰带领团队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改进,但是相对于系统,疫苗研制实验本身的问题就变得棘手的多了。
实验的进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相反出现的各种问题和困难却大大超出了原本的计划。
由于实验本身采用的“虚拟克隆人”,在实验试剂的测试过程中的耐受性和安全性保障被大大的降低,原则是尽可能多的对原始试剂进行更宽泛的测试,原本只是出于理论阶段的疫苗研制思路,也被最大程度的列入到了本次实验中。
这对各国的科学家可谓是一个天大的好事,但也正因为这样的原因,实验的进程变得极为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