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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好,你在书房的软榻上睡会吧,我也要忙了。”
另外一边的四人,一进东院后,苏格格一直和武格格讨论着亦嫣如何如何得宠。
一个负责说,一边负责点头附和,但两人眼中是艳羡的神色。
旁边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兴致缺缺,并不参与。
耿格格撇了眼旁边兴奋的两人,心想刚才四爷满心满眼都是侧福晋的身影,不明白这两人怎么还做白日梦呢。
苏格格扭头看向几人:“你们刚才注意到了吗?蒹葭阁和前院的隔墙上有一道紧闭着的大门,我刚才出了蒹葭阁的大门,居然发现它大敞着,难道四爷平日就是通过那扇大门来往蒹葭阁的?”
武格格点头:“应该是吧?”
苏格格不明白道:“那么近的脚程,那四爷为何还要搬去蒹葭阁与侧福晋同吃同住?”
语气中是抑不住酸气,眼神流露着羡慕。
“或许是担心侧福晋和腹中的孩子吧。”武格格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惆怅,这一路说来,她越来越觉得没底?
按理说,四爷如此在乎侧福晋,她真的能得偿所愿吗?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自己脸颊,而且她这张脸真的能助她一臂之力吗?
不知不觉,几人也走到了钮祜禄格格住所到。
钮钴禄格格转身高兴提议道:“你们要不要进去一起和我用糕点?”
苏格格因为见着胤禛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如今听到钮祜禄格格的提议,便立马想起刚才在蒹葭阁发生的一切了。
冷哼一声道:“钮祜禄氏,你靠诋毁我得来的糕点,你就自个享用吧。”
钮祜禄格格不明所以道:“我什么时候诋毁你?而且这是侧福晋见我喜欢吃糕点,这才让人给我打包的糕点。”
说着就抬起自己宫人手中的糕点。
苏格格愤愤盯着钮祜禄格格:“没有?那你为什么要在侧福晋面前说有孕之人不宜推拿?你这不是说我想害侧福晋腹中孩子吗?”
钮祜禄格格慌张道:“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那些太过剧烈的推拿之法,事后我也解释过,我是怕你不知道,这才提醒你的。”
“而且帮有孕之人推拿就有风险,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钮祜禄格格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
旁边的耿格格现在回想苏格格此举太过冒险了,要是真出什么事,她们这一行人估计都脱不了关系,便出言道:“好了,钮祜禄妹妹也是好心,毕竟侧福晋有孕在身,咱们应该更加谨慎些才是。”
苏格格气笑了:“合着今儿都是我的错了?要不是她向侧福晋开口要走,咱们还能东扯西扯多待一会,我又何必出此下策呢?”
钮祜禄格格疑惑道:“那侧福晋都招待咱们累了,为什么还不走?”
苏格格惊讶道:“难道你不知道,咱们今儿去拜访蒹葭阁的目的吗?”
钮祜禄格格奇怪道:“不是为了结交侧福晋吗?”
苏格格一时气结,居然连她们真正的目的都不知道,就和她们拜访蒹葭阁了。
武格格捏了捏苏格格的手,暗示她算了,这么一个缺心眼的人,和她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下次不带她一起同去便是了。
苏格格看出武格格眼中的意思,但仍不甘心地冷哼了一声。
正准备再放一句狠话,回自己的院,却听到身后有人喊她们,几人循声望去,发现是适才四爷身边的公公。
霎时间,武格格和苏格格心中振奋了起来,肯定是四爷刚才看中了她们之中的其中一人,所以命身边的太监来通知她们准备侍寝呢。
两人互看一眼,同时笑了起来,看来侧福晋的地位也不是不能动摇的嘛。
就连耿格格心中也燃起一丝希望,心想难道她判断错误了?
只见苏培盛来到几人面前,先恭敬道:“奴才苏培盛见过各位主儿。”
苏格格笑着迎道:“苏公公前来,可是四爷有何事交代吗?”
苏培盛瞧见,苏格格眼中流露出的野心,暗暗摇了摇头,难怪四爷让他跑这一趟,不过想到四爷交代的差事,他便挥了挥拂尘,扬声道:“四爷有令,武格格、苏格格、耿格格、钮祜禄格格,今后不得再踏入蒹葭阁一步,除非,侧福晋有请。”
钮祜禄格格啊了一声,那她以后且不是吃不到侧福晋那儿的糕点了?
耿格格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她就说嘛,四爷和侧福晋方才如此恩爱,怎么会转眼就招旁人侍寝。
如今派苏公公通知这道指令,恐怕是四爷看出了她们这群人的小心思了,所以亲自出面替侧福晋处理她们呢。
真是丢人,早知道不跟着苏格格去侧福晋那儿自取其辱了。
苏格格和武格格听到这道指令,宛如在寒冬腊月里,被一桶冷水兜头浇下,整个人都透心凉了。
所以四爷他知道了。
武格格感觉自己就像被人当众剥开了衣服一般,内里的那点不为人知,且龌龊的心思,都暴露在人前。
完了,四爷肯定会认为她不矜持了,不,这已经不是不矜持的地步了,没准在四爷眼里,她就跟勾栏里的妓子一般下作。
钮祜禄格格瞧见两人失魂落魄的模样,所以等苏培盛走后,她就问旁边耿格格:“这两人怎么了?”
本来她很伤心自己没糕点吃了,可扭头一瞧两人这副难过的模样,她顿时感觉没那么伤心了。
耿格格瞄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两人:“白日梦没得做了呗。”
钮祜禄格格点了点头赞同:“也是,不能结交侧福晋,那以后都不能吃侧福晋那儿的糕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