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大白也在呢?”黄莎青一进门,就哟呵了一声。
“怎么来这么晚,快来。”裴珏招了招手,拍拍旁边给她留的座位。
偌大的房间里,黎谱身旁的鸟架格外显眼,简直进门第一眼就能看见。
“也不怕孙导抽烟给大白熏着。”黄莎青调侃了一句。谁不知道导演就是个烟枪。
“你别说,我今天这顿饭就真特意不抽烟了。”孙导把烟盒往桌上一放,“喝酒你们也不准喝多啊,万一打起来把大白吓着。”
黄莎青笑得肚子疼,“谁会打起来啊?”
等人都落了座,孙导郑重讲了两句感谢,最后还道:“我个人最该感谢的就是大白,要不是大白演出了我想要的效果,这部戏还真有点遗憾。”
众人视线不约而同地都落在了鹦鹉身上。
正在偷偷叼黎谱手边瓜子的白高兴一愣,试图地说:“恭、恭喜发财?”
一片哄笑。
“黎老师,大白可真是太好玩了。”
“完了,我也想养个鹦鹉了。”
“要是这部剧红了,那真得借大白吉言。”
一场杀青宴吃得热热闹闹,白高兴一开始还很矜持,后面就偷偷叨了好几块肉吃,被黎谱推了好几下脑袋。
黎谱也喝了一点,脸上泛着些红,等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孙导招了招手把他叫到包间阳台。
“这次真是多亏你能把大白带来。”孙导烟瘾又犯了,在胸口掏了掏,什么都没有,只好放弃,“不然,我估计都拍不下去。”
这是真话,孙导本人都知道自己要求高得像有强迫症。
“我也没想到大白能有这种表现。”黎谱目光放缓,眼中满是笑意。
“就算这部戏不爆,大白也得爆。”孙导拍了拍黎谱肩膀,“等着吧。”
黎谱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一转头,看见雪白的鹦鹉把脑袋伸进酒杯偷喝酒。
!?!
他连忙走过去把鹦鹉的脑袋从杯子里提起来,看见酒果然少了一点,而鹦鹉眼神迷离,估计已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