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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房间中,阿依夏惊呼了一声,捂着嘴巴,满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赵沫吓了一跳,立刻起身,颤了颤问道。
阿依夏一脸惊喜地说道:“淮哥给我发心动短信了,好开心啊。”
观众们看到阿依夏那满脸喜悦的模样,忽然有点心疼。
了解事情始末的他们都清楚,沈淮把心动短信发给阿依夏,只是拿她当挡箭牌罢了,而她却当真了。
想到阿依夏今后可能会被沈淮伤到,观众们对沈淮就越发不爽。
“没出息!”赵沫撇了撇嘴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事情呢!”
“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件好事啊!”阿依夏眉眼带笑地说道。
“不就心动短信么,谁没有似的,”赵沫脸上带着点得意,轻哼着说道,“我有两条呢!”
“是谁的是谁的?”阿依夏一脸激动,跑到赵沫的床上抱着她问道。
“一条是蔺华绪的,另一条是张熠林的!”赵沫淡定地说道,但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那你呢,你回给谁了?”阿依夏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发给了蔺华绪……明明我一点都不喜欢他的。”赵沫苦恼地说道。
阿依夏轻笑道:“绪哥挺好的呀,虽然打架很厉害,但是脾气很好,以后肯定不会家暴的!”
赵沫瞥了阿依夏一眼,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蔺华绪要是知道你对他的评价,一定会很开心。”
另一边的女生房间中,陈望舒和安茜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虽然两人没有交流,但都知道对方是在等沈淮的心动短信。
但直到节目组通知心动短信已经部发送完成,她们都没等来沈淮的短信。
“不出意外的话,阿淮应该把心动短信发给夏夏了?”陈望舒心念一转,轻笑着说道。
安茜想了想,也不由哑然失笑,这倒像是沈淮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不过这也间接证明陈望舒在他心里已经有一定的地位了,不然也不会有所顾忌。
安茜点了点头,轻笑着说道:“有点意外,我以为他会发给伱的!”
陈望舒瞥了安茜一眼,柔声说道:“或许对他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吧!”
“不难的,他的选择多着呢!”安茜摇了摇头,轻哼着说道。
尽管六年没有见面,但安茜一直有在关注沈淮,知道他的女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
安茜可以很清晰地察觉到,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心中只有自己,纯情专一的少年了。
这也是她需要重新认识沈淮的原因之一。
安茜需要重新认识沈淮,但安织画却完不需要。
无论是身体构造还是为人处事,安织画自认都能把握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等到今天的恋综结束后,她立刻给沈淮打来了电话。
“沈淮,今天的节目我看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接通电话后,安织画立刻质问道。
沈淮笑了笑,不以为意道:“知画,你放心,都是自己人,我有分寸的!”
听到沈淮这话,安织画的额间青筋直跳,怒声说道:“谁和你是自己人了,另外,你别叫我知画,叫我……”
说到这里,安织画噎了一下,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称呼。
“不叫知画,那叫什么呀!”
沈淮戏谑地说道:“叫画姐么,还是叫画画,或是叫……老婆?”
听到老婆这一个词,安织画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难堪。
哪怕和沈淮滚过好几次床单,安织画心中都没有将沈淮当做自己的男人,更别说所谓老公了!
所以骤然听到老婆一词,她打心底接受不了,甚至是极为抗拒。
“沈淮,如果你敢再叫我一声老婆,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安织画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淮也知道攻略这样一个高傲强势的女人不能操之过急,轻笑着说道:“那还是叫知画吧,显得亲近。”
听着沈淮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安织画就差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但为了让交谈继续下去,她努力让自己忽视沈淮的称呼。
“你答应过我的,以后不会再去招惹茜茜,你是怎么做的!”安织画低声说道。
沈淮沉吟了片刻,轻声说道:“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今天并没有和茜茜亲近,而是在解开她的心结。
我和安茜在节目外有一个小时时间的交流。
那时我已经和安茜说清楚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今后得管叫我爸……”
“沈淮!你混蛋!”安织画忍不住怒吼道,连一贯知性优雅的形象都顾不得了。
“开个玩笑。”
沈淮点到为止,轻声说道:“茜茜以为是你棒打鸳鸯,我扛不住你的压力才选择分手。
在我们谈完了之后,她也彻底释然了,放下了,你以后不用担心了!”
安织画闻言一怔,随即也陷入了沉思。
虽然这样会让茜茜对自己有所埋怨,但相较于那难以启齿的真相,这样的结果应该还算不错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安织画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反正这期节目之后,安茜就不会再参加了,以后你们也不会再有机会接触!”
沈淮闻言不由一愣:“茜茜在这期节目结束之后就会退出么?”
安织画点了点头,直言不讳地说道:“对,你在节目中,我不放心!”
沈淮讪笑着说道:“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多一点信任……”
“你觉得自己哪一点值得我信任?”安织画冷笑着说道,她早就将这个狗男人看透了。
没准自己前两次的失身都是他算计的结果……
如果有机会,他会放过自己女儿么?安织画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沈淮沉默了片刻,轻叹着说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时间会证明我的可靠!”
安织画呵呵一笑嘲讽道:“时间会不会证明你的可靠我不知道,但过去已经证明了你是一个畜生。”
“喂喂,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自己不是也乐在其中么!”
沈淮不乐意了,冷笑道:“上一次是谁一大早就调皮捣蛋,坐享骑乘的?”
他可以因为床笫之欢对安织画有所退让,但不会任由她蹬鼻子上脸,这是他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