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叫好。
戴美美:“她也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你看她可以投进几支!”
南艺连续投进四支。
戴美美:……更动怒了。
除去第1支没有进,南艺进四支箭。
南艺并不在乎奖品,就是想出这风头,随便笑笑,说:“也不大难呀。”
戴美美:烦死了。
“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咱走。”戴美美提议说。
“等等,再瞧瞧这。”俞柳看见庄珩浙上台了。
她有点想瞧瞧,吃了6个烤猪蹄的庄珩浙,可以投出什么惊天动人的成绩。
上台前,庄珩浙拍胸脯打包票对齐也媛说:“放心,我肯定将那个白玉项坠赢来送给你。”
齐也媛对这种活动分毫不在乎,就是看见俞柳在场,眼睛微动。
到底在一帮人里,最特别的,才是最抢眼的。
俞柳年龄微微便坐了轮椅,尤为抢目。
齐也媛眉头微皱,看见俞柳脚踝打了石膏,才舒展了眉头。
看起来就是受了轻伤,不是瘫痪。
……
庄珩浙气势汹汹上台,打算给齐也媛赢下白玉项坠。
南艺咬碎银牙,“庄珩浙,我才是你妹!你怎样偏心外人?!”
“不要乱说呀,我是独生子。”庄珩浙立即纠正说:“你是我表妹。”
南艺:气出病来都怪庄珩浙。
庄珩浙胸有成竹的上台,拿起箭簇,看准壶口。
第1支箭,就丢偏了。
南艺轻笑声,存心说:“表哥,即便你后边四支箭都投中了,也拿不到白玉项坠呀!”
她还当这表哥多厉害!
原来就是个绣花枕头,里看不中用。
庄珩浙深呼吸,对齐也媛说:“没事儿,我给你搞个银项坠!”
齐也媛:……老子不需要的。
庄珩浙看准壶口,投壶了第2支箭。
也偏了。
南艺扑哧笑出声,说:“对不起呀,我不是存心笑的,属实是忍不住。”
俞柳跟南艺的距离较远,听不清楚南艺说了什么。
可看南艺那欢欢喜喜地模样,俞柳也可以才出,这是女配给打脸前的狂妄嘚瑟。
唉,何苦?
台上,庄珩浙已连续两回失手,再也不敢打包票了。
可独独无心投出的两支箭簇,都中了。
领到蓝宝手环。
庄珩浙领了蓝宝手环,回到齐也媛身旁,“那个,我就只赢到这。”
齐也媛还没有说话,南艺便开口了。
“虽说没有可以可以拿到那个白玉项坠,只是这银项坠也不错了。”南艺存心提着银项坠,对自己的同伴说:“帮我戴上。”
庄珩浙看看,说:“齐也媛,要不我去找个绳子,将这一些蓝宝串成项坠,给你改成蓝宝项坠?”
齐也媛:“……你真是个人才。”
“这一条手环上的蓝宝,也不够呀。”南艺在旁边听着,笑:“齐也媛,不如你上台试试,瞧瞧可以不可以再赢个蓝宝手环,串成一条蓝宝项坠。”
庄珩浙点头,“好主意!”
好主意个头呀!
齐也媛想将庄珩浙的脑袋敲开瞧瞧,里边究竟是脑浆还是蓝宝。
南艺望向齐也媛。
齐也媛眼睛清寒冷淡,越过二人走上了台。
领到6只箭簇,齐也媛没急着投壶,而是先掂掂箭簇的重量,目测着箭簇的长度宽度。
南艺跟戴美美近乎同时说:
“装模作样。”
二人都不喜欢齐也媛,此刻都是一副轻蔑的神情。
“她怎在这?”戴美美满脸嫌恶,“这邮轮怎样什么人都可以上?”
俞柳:“她可是我姐。”
戴美美轻哼声,没有再说话了。
可也没有说要回。
明显是想留下,看齐也媛出丑。
齐也媛目测结束,在别人看起来,就是瞧了瞧箭簇。
随即,齐也媛丢出了箭簇。
箭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线条。
准准落入壶里。
台下看热闹的人拍手叫好:
“好!”
“小女孩厉害呀!”
“再来1个!”
齐也媛拿起第2支箭簇,再度丢进。
箭无虚发。
6支箭簇,部落入壶里!
男主持想不到,齐也媛看上去无非是个柔弱的小女孩,战斗力,噢不,精准率居然这样高!
“恭喜这位小女孩,第1个投中了6支箭簇,获的了我们的白玉项坠!”男主持将放置白玉项坠的盒,送给了齐也媛。
齐也媛拿着盒,“谢谢。”
台下的南艺气的咬牙跺脚,回头便走。
庄珩浙则是遗憾说:“就一串蓝宝手环,怎改成蓝宝项坠呀。”
戴美美看见齐也媛连里6支箭,心里极不愉悦,推着俞柳的轮椅便向外走,“走了走了,回休息。”
俞柳:……她便说,坐上轮椅,就会失去人身自由。
她还想跟齐也媛打个招呼。
可人在轮椅上,想去哪里压根不受自己控制。
这是轮椅的不合理之处,往后肯定要发明一种人推不走的轮椅!
俞柳发散思维。
而齐也媛拿到白玉项坠后,眼神一扫,就没有了俞柳的身形,眼睛微低。
齐也媛只得先回到庄珩浙一旁,说:“我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