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事耽搁了。”
老板娘呵呵一笑:“不打紧不打紧,又不是白送的,赚钱了呢。”
说完拿出三个超大包裹。
夜桑离:……
“里头放了几件贴身物,也是不可缺的。”
老板娘指了指其中一个包裹道。
夜桑离瞧她是个实诚人,看她乐呵呵的样子,亏本不至于,倒没多赚。
“多谢!”
她将东西提上就出门上了马,行至无人处时收进了戒指里。
下回再定的话心里就有数了,一次直接给十两,不然戒指里面空间怕不够储存。
女扮男装对于她来说,轻松惬意得很,反倒是那所谓的大家闺秀,当起来有点憋屈,原主本身就不是传统的大家闺秀。
不过如果要常年女扮男装不被人察觉,特别是混迹男人堆,唯有一个难题不好克服,好在她已经备了足足的量,安感爆棚。
夜桑离让马不急不缓地赶路,回去早了怕青诺还没睡。
行至一半时,被一群点着火把的人给挡了路,这群人匪里匪气,中间围了两个人,看穿着身份不低。
尤其是其中一位,虽然手中抱了个小瓷罐,周身的气度,远非常人能比。
夜桑离没兴趣了解。对方什么身份,却对被挡道一事心生不耐。
她没勒马继续往前走。
原本专心围着两人的山匪也是发现了她这不速之客,迅速扩大了包围圈,将她也围了进去。
夜桑离拇指摩挲了下戒指,手心里便多出了一颗药丸。
她两指一个用力捏碎药丸轻捻,药丸化成灰散在了空中,马依然不急不缓往前走着。
山匪一看不乐意了,纷纷叫嚣。
“下马,下马。”
这是一群不入流的,夜桑离杀都懒得杀。
这群情激奋的,吸入也更快,几个呼吸间就纷纷倒地不醒。
只有中间那两人还没倒下,看来身上是带了东西的,倒也省去她麻烦。
夜桑离瞥了眼倒地的山匪,恰巧一丝山风吹过微微掀开一丝帷帽,她拢了拢帷帽继续赶路。
“嘿,他什么眼神……竟敢对您大不敬,主子,我去杀了他。”
等夜桑离身影消失后,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正是换了便装的吴公公。
“看废物的眼神,有趣!”
凤泽浩眼底闪过一丝兴趣。
“啥?那还杀不杀?”
吴公公瞧不明白凤泽浩那笑到底是怒极反笑?还是真觉得有趣。
“你杀得了他?”
凤泽浩笑骂,瞥向地上倒着的山贼时眼神彻底变冷,随后拿好小瓷罐率先走向马车。
吴公公这就看懂了,凤泽浩能容忍强者,却从未曾怜悯过一个蝼蚁,何况是些找死的蝼蚁。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撒了点粉末到地上昏迷者身上。
这些人顷刻之间由活生生的人化为一摊血水,没入土里。
凤泽浩出宫一回不容易,未免太后起疑,他自登基后便鲜少出宫,今日借着去宋府的名目,借机去了个地方,身边只带了吴公公一人,就是为了隐秘性。
怪只怪那些个蠢货不长眼。
夜桑离再晚来个一会儿,撞上的就是另一个画面了。
绕过两人后,夜桑离还是跟先前一样,距暗库十里左右反复做了反侦查,才去找了哑伯。
夜桑离到院外时,哑伯房里的灯亮着,她索性直接跳进院去,省的哑伯出来接。
直到她走进房里,哑伯手里还在不停忙碌。
“小主人,那解药已经做好,但这毒经过改良,服药必须三回才能彻底解去,目前只做出了一回的量。”
“缺什么?”
哑伯停下手里的动作,将旁边的两个瓷瓶拿过来。
“里面装了一颗这个是成品解药,另一瓶两颗的缺一味引。”
夜桑离打开看了一下,颜色不同,成品褐色,未成品土色。
“小主人可有时间回来取?需在服药后第十日,和第二回服药后第十日来取。”
“如果没时间回来取,这引?能让人自己添吗?”
哑伯点头。
“过程简单,却痛苦,只需在服下第一回解药时,找个人将蚀心草吞下,十日后取血浸药丸一个时辰后便可服下。再重新吞下一株蚀心草,再十日之后同样取血浸药丸,如此反复两回,这毒便彻底解了。”
“这第一回的解药……”
夜桑离看向哑伯。
哑伯拉了下袖子:“第一回的只需十二个时辰。”
满打满算,从夜桑离送来到现在也不到六个时辰。
哑伯自然不肯说这是吞了两株,再加以辅助,催得药效。
他继续手上未完的动作。
“原先不知小主人这么快便能回来一次,没备多少药,只做了这么些。”
“出门在外,讲究个穷家富路,江湖之上,药比钱财,老奴也就这么点本事,能帮上点才好,就快好了,小主人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