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情深吸一口气,瞥到他额角上那条极深的伤口,又重新开始给他上药。
陆迟身子往前倾了一点,原本是打算让她帮自己上药能更方便一点。
谁知道,姑娘以为他又要做些什么不可形容的事情,厉声警告道:“你再动手动脚,就自己去上药吧。”
“嗯?”陆迟敛了敛眉,一脸好笑地盯着她,“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禽兽?”
秦初情扔掉手中的棉签,重新换了一根,沾上药水,一手压住陆迟流畅明晰的下颚,轻轻地将药水抹在他额角。
听到他的文化,几乎没有半分犹豫地点着头:“是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脱口而出,却让陆迟气得绷紧了下巴。
“操啊。”
“在你心里我就这样?”
“那我是不是得把这禽兽的名号给坐实了?”
秦初情捏住棉签的手一抖。
力道不自知地加重了许多。
“嘶……谋害亲夫了,你下手轻一点。”陆迟额角被药水刺激得生疼,太阳穴都因为那剧烈的疼痛感而一抽一抽的。
秦初情瞪着他:“那你到底还要不要我擦了?”
陆迟轻笑一声,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颚,故意打趣:“不要了。”
秦初情盯了他三秒钟。
然后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牙齿细细地磨着。
他的手在灯光映射下更显冷白,精致漂亮得如同被上帝精心雕琢。
陆迟没想到她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二话不,直接就咬上来。
他低眉看着女孩儿,轮廓分明的一张俊脸上,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