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十几年的联姻生活,耗尽了她对婚姻的最后一点期盼。
秦初情垂下眼,脸色十分平静地点零头:“嗯。你得对。”
宁秋雅还在继续批判秦志业,她的话一直萦绕在自己耳边。
秦初情听的有点烦躁,捏住筷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根骨突起,青筋隐约可见。
她想起读学时,有放学回家,那会儿他们还没离婚,但争吵已经愈演愈烈,到了乱摔东西的地步。
秦志业发起火来什么都不顾,拎起一只花瓶就往地上砸,丝毫不管它价格令人咂舌,只一瞬,完整的彩釉螺纹花瓶就变得七零八碎。
年幼的她躲回二楼自己房间,重重关上门,但楼下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哪里会听见。
她心翼翼地翻出一副画,上面是爸爸妈妈和自己,还有一颗红彤彤的大爱心。
红得耀眼,红得讽刺。
……
秦初情突然就有点难过了。
想哭。
眼圈都发红了。
她灌了一大口凉水,微仰着脖子,眼睛向花板上看,但喉咙里的酸涩感还是不断溢出。
秦初情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垂着脑袋,打断了宁秋雅的话:“我去下卫生间。”
她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消化了好久情绪才推开门往外走。
与此同时,对面的男厕门也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