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抱紧我,说:“乖乖呀,你终于知道爱,知道吃醋了!”
我却并没有搂着她,嘟起嘴说:“那天您没有送钱。”
干妈明白我的意思,就笑了起来,她说:“你看见我将手放在桌子上,送到他面前了吗?”
我说:“都看见了,他在揩您的油,在亵渎您。”
她说:“那不是在揩油,也没有亵渎。”
我盯着她。
她说:“你知道我手掌下面有什么吗?”
我说:“桌子。”
她就笑着推我一把,说:“支票。”
我惊讶的盯着她。
她说:“我送给他一张五百大洋的支票。”
我终于明白了。
她说:“这样看来,他闻手的时候,你一定以为他在闻我残留在他手上的味道,对吧?”
我点点头。
她说:“他闻的是支票的味道,钱的味道。”
我说:“还有你手上的味道。”
她说:“都被钱的味道遮掩了,现在你不会生他的气了吧?”
我没有回答,只用行动来告诉她。我一下抱紧她,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上狂啃起来。
她无力地倒了下去。
我却提起了她的旗袍······
然后,我们一起快乐得飞了起来······
下午,局长带着人亲自把干妈的盒子送了过来。
但他并没有走进我们的家里。
看见局长亲自带这么多的警察站在门外,大街上路过的人都围了过来,他们以为干妈受到她乳娘那警察儿子通共的牵连。
我陪着干妈出来见局长。
局长对干妈大声说:“袁太,本座已将敲诈您的人绳之以法,今日本座前来送还被敲诈的钱财。”
他双手将盒子捧到干妈面前。
干妈也大声说:“局长真是一个德高望重,清廉公正,为民除害的好人,今日不仅为小女子鸣冤雪耻,还将钱财一分不少的送回来,令人佩服,小女子没齿难忘。”
然后,她接过盒子交到我手里。
我想打开盒子看一眼,但干妈伸手压住了。
她又说:“请局长屋里坐坐,让小女子准备些薄酒,以此来答谢局长的恩情。”
局长却摆着手说:“不用,不用,为民伸冤是我应该做的,袁太不必客气,局里还有别的事等着我去办,我就先行告退了。”
回到房里,我想打开将钱财拿出来,但干妈却说:“不必。”
我说:“装在里面放在家里不安。”
她说:“是一个空盒子。”
我惊讶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