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说一家子，你要是这么做，我可就不帮你啦。”王晟义正词严地说道，“你凭本事竞争，整这些个没用的干啥！”

王恩路看对方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只好把钱收回。“王局长，您太正派了，真让人感动。”

“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有本事的话，就不用整社会上那一套，你就按招标文件的要求准备吧。”

王晟的口气再次让王恩路感觉到胜券在握，殊不知，此番话王晟不仅是跟他这样讲，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也都是这讲的。

王晟实在是没有脸面和那些求他办事的人说公管局的事自己做不了主，所以，也只能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心里十分有数，即便那些求自己的人最终没达到目的，最多也就是吃了几顿饭、洗了几次澡、唱了几回歌而已。

而那些了解公管局内幕的人，基本上都来找马冬，找他的人当中甚至不乏江城市的有关领导，马冬是个聪明的人，对有求于自己的人既没有轻易拒绝也没有轻易答应，但是，在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这个项目是给单小丹留着的。

单小丹去了康武县没有多久，便被丈夫高平安排到了康武县电视台任台长。

因为电视台的财政体制是国家差额拨款单位，需要搞一部分创收，每当马冬来康武县与自己幽会时，单小丹便跟他谈及工作上的事情。

“小丹姐，你们电视台创收的事儿，我帮您想出了个立竿见影的好办法。”

接着马冬的电话，单小丹问道：“啥好办法？”听到“立竿见影”四个字，她有点兴奋。

马冬便建议单小丹在电视台下面成立个广告公司，拉些广告业务，人员外聘，按业绩挣效益工资和奖金。单小丹说，康武县非常穷，哪有企业做广告？一些广告公司都要关门了。

马冬说，他会给她第一笔业务，赚个两三百万没问题，并把江城市需要宣传争创全国百强县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的？我的好小弟，那可太好了！我真得好好谢谢你！”

“怎样谢我？我的好姐姐！”

“吃了你！”单小丹的声音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马冬追问道：“用哪张嘴？”

“去，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