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周五,与马冬住在一起的财政所的郑国平都要回中辽县老家,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老胡头知道这个规律,便在晚饭后来到了马冬的宿舍,送来了自家产的无公害黏玉米和苹果梨。
“马文书,刚才在食堂我怎么没看见你?吃饭了吗?”老胡头问为自己开门的冬。
离给暖气的日子还有那么几天,这个时候的北方,屋子里特别冷。马冬披着军大衣,两手来回地相互搓着,道:“这会儿还不饿呢,饿了再说,胡师傅,你又给我拿的啥?”
“没啥稀罕玩意儿,都是些家产的:黏棒子,还有苹果梨。这屋太冷了。”老冬胡头把鼓鼓囊囊的编织袋放在了地上。
“可不是咋的,厢房就是不行,阴冷阴冷的。”马冬请老胡头坐下。
“你说说,这大冷的天,早烧几天锅炉就不行?”老胡头坐在木板凳上又道。
马冬嘴一撇,道:“你还不知道?到现在买煤的钱还没落实呢。”
老胡头愤然道:“哼,乡里会缺这点买煤钱?他们天天胡吃海塞的,从来都不缺钱!”
“胡师傅,那是人家领导的事儿,咱说了不算啊。”
“马文书,要不你晚上跟我到收发室去挤挤?我那有电褥子。”
“没事儿。胡师傅,再坐会儿。”
“不了,前院没人,我得赶紧过去。”老胡头与马冬摆了一下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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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曼喜欢上了碧岛酒店的水床,她觉得在这上面与马冬行乐,更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昨天晚上,老胡头离开后,马冬立刻给钟曼打了电话。
他对钟曼说,电话总算打通了,怎么从“十·一”通完电话后,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钟曼说,“十·一”期间到滨海市看望完儿子后,又和丈夫去了趟美国,昨天刚刚回来,因为一直和丈夫在一起,所以就没给他打电话。
马冬问钟曼今天是否有时间,想和她说点事儿,顺便给她捎些无公害的苹果梨和粘玉米。钟曼说,好久没见到他了,再忙也要见面。
今天早上八点多钟,马冬就到了。穿着睡袍的钟曼为他打开房门,他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到垃圾桶里,便拥吻着她……
穿好衣服的两个人,走进了碧岛酒店的西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