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人家为什么富有,只想问问自己为什么穷,没准还以为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的人,怎么秤会倾斜的如此厉害,心里都想过无数次弄把枪去干一票的想法了。
因为这么想简单,不累。
可你问他们能干什么时,这群脑袋里空无一物的人一准扬起下巴回答:“只要你教我,我什么都能干!”
还得的理直气壮。
“还是不够穷。”
以前,我可能会可怜他们,就像是去学校的时候,看见了那破落场景会动恻隐之心。这一次,尤其是离开医院之后,我发现自己好像换了一副铁石心肠,一点都不可怜这些普通老百姓了。
结果,我这句话山了吴民生的自尊。
“许爷,您可能是没看见当时的情况,他们已经穷到底了,没办法再穷了。”
“您怎么能……怎么能这个时候还去践踏他们的尊严!”
这就是层次不同的两个人对同一件事的理解,我却在这种时刻,连解释的兴趣都没樱
于老师替我开口道:“只有穷到只剩下尊严的人,才会无时无刻都觉着自尊在被别人践踏。”
于老师也变了,她看待事情的眼光再也不是之前的样子。
吴民生怒视着于老师,半才出一句:“我以为你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埋怨。
于老师却冷笑着摇了摇头:“那你觉着应该怎么处理?”
“让所有勐能军专门替这些百姓致富,还是让邦康政府停摆,为他们出一整套详细的致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