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众人都忙得很,也只有晚上才有机会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老大老二见到庄砚回来自然开心,饭前还拉着庄砚三人一起出去跑圈马。
有兄长们在庄砚也不要云深跟着,三个人高高兴兴的出了院子。
说是跑,可上次的教训还在,三人两匹马,便轮流牵着去外头走了一圈。
庄老爹在院子里和古大夫学着下棋,他种了一辈子庄稼哪里会下棋啊。可古大夫呆着无聊非要说能把他教会,庄老爹只好硬着头皮上。
李鲤帮着庄老太弄菜,她不太懂三个人牵着马有什么好走的。
古人的游戏果然不适合她!
庄老太切着肉,头也不抬道,“别管他们,一会儿饭好了自己就知道回来,从小就这样——会闻味儿!”
接着手上的动作慢下来,像在回忆,缓缓道“他们三个从小就关系好,从没红过脸……”
李鲤这会坐在灶门口烧火,红红的火焰将她的脸印得朦朦胧胧。老太太的声音也不再年轻沙沙哑哑的像一部时光机,李鲤双手撑着脸听得认认真真。
通过庄老太的描述就能知道,那些年一家人日子虽然苦却很快乐。
一家子的热闹延续到饭桌上,庄老太宣布了庄老大和庄老二都将成亲的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了,只是没有这么正式的说出来。
礼已经走完,只等到吉日成亲。庄老大反应不大,人是庄老太安排的他没什么期待也没有不愿。
庄老二和他大哥比起来就是两个极端,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
庄砚也为两位哥哥高兴,端起他爹面前的酒杯,说道“祝大哥二哥,早生贵子!”
李鲤侧目,她没见过庄砚喝酒。
庄老大和庄老二也很少喝酒,以前穷喝不上,他爹倒是会打二两糙酒,也是做活儿累了拿出来喝小半杯,解解馋。
不过两人都像模像样的举起杯子,和庄砚碰一下,再头一仰一杯见底。
庄砚觉得喉咙好辣,伸手拉着衣襟好像这样才能松快点,习惯的侧头去看李鲤,对方正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看他。
庄砚张张嘴想说这酒也太辣了,可喉咙辣得他一动就疼。
李鲤就看到一个,因一杯酒皮肤泛上了分红,因为太刺激的味道双目都泛红了,眼睛隐隐有水光,瞧着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