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找我!”他低声抱怨!
李鲤靠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微微抿紧的嘴唇,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忘了!”
而且是他不说她现在都没想起来。
她主动认错“你可以罚我。”
庄砚怔了怔,他没有想过怎么罚她。
怎么罚
性感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
李鲤看到了,她觉得那好像在她的心里也滚了滚,把她的心滚得滚烫!
“你想好没有啊”
庄砚老实的摇头,心里有朦胧的想法,可是他不敢去探寻。
李鲤试探着问“那要不你想好晚点给我说,我出去忙了……”
她这会真的挺忙的,就抽空来看看他。
庄砚不太想她走,又不好意思说挽留的话!
只道一声“你去忙吧!”
院子里走了一拨淘汰的人,剩下一二批多数都是在这里干过一段时日,知道做得又快又好钱才拿得多,个个都闷头干活,飞针走线。
第三批有些想留下来主动学基础针的李鲤也没拒绝,只说她明日才开始教,想留下的可以先看看也行。
王云用力盯着西屋那扇门,仿佛要看个窟窿出来。
那个女人进去好一会儿了,虽然知道他们已然是夫妻可还是忍不住想他们在做什么。
可能是听到了她的想法,那扇门被人从里拉开了,她看到那个叫阿鲤的女人走了出来,还是那身衣服,头发也没乱,她轻轻松了口气。
双眸却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她比往日略显鲜艳饱满的唇上,以往总看着疏离的眼眸多了一丝绯色。
轻咬着下唇,微微泛白。
她想当初自己为什么要退亲,明明庄三郎是那样如月光一样清润的人,当初明明属于她。
她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了理正家的儿子,那样粗鲁的汉子哪里比得上庄三郎。
她好想去问一问他!
她有娘家,正正经经的姑娘,可不比那些下三滥的地方买来的强。
她可以不退亲,他不是娶不到媳妇,她愿意嫁!
王云低垂着双目,黯然神伤!
别人都忙着手上的活,即使是说话聊天也不会抬头,没人发现她的异常。
第二批后来,所以李鲤花在上面的心思更多。
有的妇人常年做活手非常粗糙,小小的绣花针经常捏不住,闹了不少笑话。
前几天她们主要的还是练习针法,学了简单的平针、回针、轮廓……
今天她教难一点的珊瑚绣和结绳绣。
还是在院里几个人一组,教完又下一组,里面有一次就做得像模像样的李鲤会让她当组长,成员里有不会的就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