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
“呸!”韩世忠不解恨的朝着高衙内的尸首恶狠狠的啐了口吐沫,“俺老韩想杀你很久了!就是可惜了俺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官位!要落草也算俺一个!”
群情激奋,但现在反大赵朝廷还不是时候!
当然若是真走到那一步,张平安也不介意马上扯旗造反!
张平安好言安慰了一番,直把豹子头林冲感动的虎目含泪,一时激动难耐。
想他林冲堂堂八尺男儿,一身好武艺,竟是护不住妻子家人!
今日,能得长官如此赏识,便是立时去冲金军大营,也绝无二话!
张平安看着林冲的忠诚度一路从八十飙到了一百,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一个花花太岁就废了林冲这样的大将,这大赵的鸟朝廷还真是该亡呀!
皇城,福宁殿。
“高俅、童贯现在何处”
“太上皇可曾答应回来了”
皇宫内,面对新任大赵官家赵桓的问话,群臣面面相觑却是无人应答。
半晌,资政殿大学士,签书枢密院事耿南仲出列,难堪的说道:“童贯以胜捷兵三千扈从太上皇渡淮去了淮阳。高俅则以禁卫三千留守泗上,控扼淮津。”
作为新任官家的心腹耿南仲说完,脸上就如同吃了屎一样。
他在东宫十年,陪着太子上位,如今看来他们这群人犹如笑话!
统统都是那位太上皇的弃子!
这也是耿南仲上位以来一直要求与金军和谈的原因,内部不稳,还打个屁啊!
耿南仲随后再次出列奏道,“金军就在黄河北岸,兵锋距汴梁不过数百里,臣耿南仲再次请议和!”
“不可!官家万万不可啊!我汴梁内外如今兵马不下百万之巨。
前日沈琯密告女真兵马不过五万,能战者止有万余人,太子营约二千骑,常胜军有三千骑,诸营各部兵马大概三万。
我朝当发兵一战,永消除此患!”
兵部侍郎李纲所代表的的主战派当即就站出来反对。
金军早就兵临黄河北岸,而大赵的朝堂上的相公们仍是吵闹不休。
身为武臣之首的种经略与何太尉则立束手在一旁,一言不发。
他们只负责打金军,而怎么打,什么时候开打,却轮不到他们做主。
就在主战与主和两派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之时,内侍朱拱之匆匆忙忙从殿外跑了进来。
“官家,太上皇他”朱拱之吞吞吐吐却是说不出话来。
官家赵桓不悦的皱眉道:“太上皇怎么了说!”
“太上皇截停了东南向汴梁输送的物资,还大肆封官许愿!”朱拱之说罢便低下头去,生怕引火烧身。
“高俅!童贯!梁方平!蔡攸!很好!很好!”
赵桓低声念道,显然已是气急,也顾不得堂上群臣在吵什么了,只是小声对内侍朱拱之吩咐道,“去召姚平仲入宫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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