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平安手起刀落,那刀柄顿时就狠狠砸在了马夫的头上,那马夫挨了这一下,立刻瘫倒在地。
随后,张平安扯下马夫的腰带将他绑了,又脱了他的袜子塞了嘴,往房内一丢,这才放了心。
张平安完事后,又跟着武松往前摸去。
再往前,便到了厨房。
厨房里,两个丫鬟正在汤罐边埋怨着什么。
张平安当先跳进房内,长枪往前一捅,然后一抽,那两个丫鬟痛呼一声,当场便昏死了过去。
“兄弟,害你的人里面有可这两个”张平安又问。
武松借着灯光望着那两个丫鬟道:“未曾害过我!”
张平安又是如法炮制,扯了腰带便将那两个丫鬟绑了,顺便堵上了嘴巴。
“继续走!”
张平安招招手,继续往鸳鸯楼摸去。
“兄弟,我们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婆妈了。”路上,武松忍不住开口问道,毕竟张平安肯陪着他来冒险,有些话还是不好说的太重。
张平安低声一笑,“大丈夫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便是因为我放过那三人,真的惊动了旁人,那又如何”
不待武松回话,张平安接着道,“那就杀他个天翻地覆,杀他个痛快!”
“好!”武松只觉得胸中一口恶气,消散了不少,豪气道,“杀他个痛快!”
张平安二人摸到了鸳鸯楼,还没有上楼就听到了那都监、张团练、蒋门神三个正在说话。
“亏了相公与小人报了冤仇。”蒋门神献媚说道。
“不是看我兄弟张团练面上,谁肯干这等鸟事!”都监醉醺醺的回道。
张团练忙殷勤的端起了酒杯,“多谢兄长照顾小弟的面皮,我再敬兄长一杯。”
蒋门神也跟着站了起来:“小人也敬都监一杯!”
武松听了,心头那把无明业火又烧了起来。
不等武松动手,张平安早就一脚踹了进去,抬手一枪,正中蒋门神的胸口。
那都监刚想要跑,张平安一枪杆子就将他打翻在地。
张团练是武官出身,虽然酒醉,倒还有些气力,提起一把交椅就朝着张平安后背轮了过来。
张平安看也没看,反手一招回马枪,一枪就将他手臂扎了个透心凉。
“武二哥,这三个贼子还有口气,都留给你处置!”
等武松跃进屋内时,张平安早已收枪完事。
真是动若脱兔,疾风暴雨。
武松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一刀捅死蒋门神,再一刀砍死了张团练,随即便直扑向地上的张都监。
“狗贼!我武松愿为朝廷效力,也真的准备为你效命啊!你为何如此暗害于我!”
武松把多日的压抑,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他替兄报仇,不管是谁见了,都要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汉子。
如今竟然是因为背主做贼下了大狱,今后又有谁敢信他,用他
“武二饶命啊!我保你做个大官!张团练死了,我让你坐他的位置如何对了,玉兰,我还把玉兰送给你!”
那张都监被武松一脚踩着背,像是只王八似的趴在地上,为了活命,什么脸面都不要了。
“狗贼,莫小看了武二!”武松手起刀落,将三个狗贼都砍了,这才觉得胸中一口恶气全消。
这时,张平安割了他们的衣服,蘸着血,在白粉壁上写道:
“杀人者,乐成张平安是也!”
武松哈哈一笑,也在墙上留字,“清河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