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傅,你这话是公正无私的吗?”
柳亦轩坦坦荡荡,反问他。
“宋大人,你说得那些话是公正无私的吗?”
“宋大人若是公正无私的,那我便也是公正无私的。”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皇帝厉声。
“此事朕自有定夺,你们两个都别再议此事。”
两人噤声,却是谁也看谁不顺眼。
早朝后,皇帝让人将陈雄带来御书房,另一边通知太子把沈逸洲带过来。
太子携顾行泽到御书房,瞥见陈雄太子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顾行泽行礼结束,就听见陈雄叫嚣:“皇上,就是他教唆的太子,肯定就是他。”
皇帝疾言厉色:“你可教唆了太子?”
顾行泽淡然自若,未见任何慌张。
“回皇上,不知道这位大人在胡言乱语说什么,小人怎敢教唆太子?”
“太子聪慧纯良,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见解,小人万万不敢教唆太子的,还望皇上还小人一个清白,这平白之冤,小人不能受。”
见他不卑不亢,皇帝心中满意,转而质问陈雄。
“你说他教唆太子,为何如此说?”
陈雄恶狠狠瞪顾行泽一眼,对着皇帝可怜兮兮的告状诉苦。
“皇上,臣最近开仓放粮给灾区,明明臣是在为百姓做好事,却受到太子殿下的监督,被监督就算了,臣可以理解太子是想看臣是不是真的为百姓好。”
“可沈逸洲却以臣的私事来威胁臣,还给臣的夫人写信,破坏我和夫人的感情。”
他指着脸上的两道伤痕。
“皇上,你瞧。”
“臣脸上的伤就是昨日夫人回来和臣大吵一架伤的。”
“臣同夫人夫妻情深,多年来琴瑟和鸣,现在被挑拨以致于我们夫妻之情岌岌可危,皇上一定要让太子给臣一个交代。”
夫妻情深?
顾行泽眼神透着凉凉的讥讽。
情深到你和外面的女人生了个儿子。
皇帝听得也甚是无语。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和你夫人的事情也找朕来处理?
“皇上,小人有话要说。”
顾行泽看他用官服袖子擦拭着莫须有的眼泪,再让他表演一会,全世界都要对不起他了。
“说。”皇帝允了。
顾行泽看向陈雄,同陈雄愤怒恶狠狠的眼神不同,他眼神平静冷淡质问。
“陈大人说太子监督他,此事小人要为太子解释,太子是关心灾民,时常便去灾区看看,却让陈大人以为太子是在监督他。”
“恕小人冒昧,陈大人此想法站不住脚,且让小人想到做贼心虚一词。”
陈雄忿忿不平:“你才心虚。”
顾行泽淡淡的扫他一眼,陈雄浑身一震,竟从他身上感受到压迫感。
“皇上,陈大人说他们夫妻之间关系破裂是小人导致的,证据呢?他指责小人教唆太子用他的威胁他,他可否都能拿出证据?”
“拿不出证据,陈大人就是在污蔑小人,同时也是在造谣太子殿下,故意毁坏太子的名声。”
“小人同陈大人无冤无仇,有何理由要对他下手呢?”
“皇上,不能仅凭他一面之词便给小人和太子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