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大哥都说要请你了,咱们就不跟他客气。”
顾行泽附和:“对,别跟我客气。”
都是自家人。
三人到酒楼,掌柜认识他,迎着他到二楼。
“沈公子,你要的房间是最清静的,光线也是最好的。”
“站在窗前,能够将窗外的风景一览无遗。”
顾行泽嗯了一声,掌柜将菜单拿来。
顾行泽推给玲儿让她点。
顾玲儿点了好几样菜。
这里的菜她都想尝尝,不过他们只有三个人,点多了也是浪费。
今时不同往日,顾家已经不是曾经的顾家。
大嫂二哥他们赚钱养家很辛苦。
掌柜记下菜品后让店小二上一壶茶,门关到一半,一个清秀公子两手就把门推开。
掌柜瞅着满脸怨气一看就不太好惹的公子,质问。
“这位公子这是何意?莫非不是来酒楼吃饭,故意来这里挑事的?”
零榆指着里面坐着的两人。
“掌柜,我是来找他们的。”
“女的是我的徒弟,男的欠我白银千两。”
掌柜眼看他要进去,赶紧拦住,和顾行泽确认。
“沈公子,这位是你朋友吗?”
零榆双手叉腰,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朝顾行泽呲牙咧嘴。
“掌柜,他是我朋友。”顾行泽吩咐。
“添一副碗筷。”
掌柜松手,零榆气冲冲地跑进去找他算账。
“沈逸洲,你把我的药田当成你家了是不是?随意进出就算了,还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薅走我那么多珍贵药材。”
“不问自取就是偷,你对得起你沈家的列祖列宗吗?你好意思吗你?你害不害臊啊你!”
他一把拉起苏有容。
“为师的好徒儿,赶紧跟着我一起痛骂他。”
“你可不知道啊,师傅的药材被他薅了多少走,那些药材我还准备给你一些的。”
只想当个旁观者的苏有容被拎起来,眨眨眼有些无辜。
顾行泽拍开零榆的手。
“别动手动脚的。”
“既是珍贵的药材,你为何就晾在地上不种在地里?我还以为是你不要的野草。”
“那些药材都蔫儿吧唧的,看着都快要死了,谁知道你还会要,我以为你嫌弃它们,不要了。”
零榆气得跺脚:“你强词夺理。”
“我就是放在那儿的,还没来及的种。”
“我那么多药材,又不是一天就可以全部摘好的。”
苏有容从两人的争吵中,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张张嘴看着顾行泽,欲言又止。
再瞅瞅零榆清秀的一张脸气得通红,委屈又愤怒,偏偏吵不过。
怎么说都是她师傅,她不能做个不孝的徒儿。
苏有容倒好一杯茶递给他。
“师傅,消消气,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零榆含愤怒喝一杯茶。
苏有容犹犹豫豫后干巴巴道。
“师傅,其实吧,沈逸洲从你那里薅走得药材都送给了我。”
“师傅,你也说了那些药材你本来就打算送给我一些的,就当你要送给我的药材借了沈逸洲的手送给我,别气了。”
零榆和她大眼瞪小眼,中气十足:“那怎么行!”
“他拿着我的东西来讨好你,明明该你承我的情,现在承的是他的情,不行!”
苏有容试探道。
“那……师傅你该不会是要我把那些药材都还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