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罗伊大主教一家聚在桌前吃饭。阳光照耀着,使身穿雍容华丽服饰的他们更显柔美。
他们面无表情的喝汤,吃菜。基本上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来,甚至动作也一模一样,宛如从相同模子刻出来似的。
罗伊主教就过餐,分明嘴角没有沾到一丝油渍,却还是象征性的用轻柔洁白的纸巾擦了擦。还不自然的顺手拿走了不少,不知所用。
他走出十五六步,脸上冒出冷汗,心情愈发按耐不住,但出于日常礼仪,脚步又并没有加快多少。
一群可爱的,稚嫩的未经人事的“小妖精”,正在这家的某所卧室中,等待着与他再度狂欢。
……
他死了,被一块儿如指甲刀那般大的铁片划破了喉咙。
血渍掩盖了沾染粘稠液体的床单。轰动性的新闻出来,据说犯人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在他从这家逃离前,只有一个女仆偶然,无意间看到了衣不蔽体的他。
此时,男孩腰间束着皮带,穿着不知从哪偷来的裤子,邋遢地在街上行走着。他才不担心会有人抓他,因为罗伊主教家绝不会容忍不光彩的谣言暴露……
他欢愉地走到了市区边缘。这里人迹稀疏,大多都是穷人。周围的房屋破烂,但有的住的人到底也算是其中比较有钱的人。有很多穷人许多都露宿街头,对于他们来讲,能有个帐篷安居,就是福分。
环境恶臭难闻,通常每走几步,会看到粪便之类的污秽物。男孩一点都不在乎,因为他虽然出生地与此地相距甚远,但也着实是近似于他们的同类。
男孩走到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面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然后离开了。
男孩并不知道自己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他并不需要知道,也不想要知道,和他接头的那人也不知道。指令得传达至少跨越了十个人,而其中每一个都可以随时随地的变成承担所有罪名的弃卒,来保证更高一级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