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被洗脑了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解脱”鲁德内宽厚的额头上鼓起青筋,他紧紧捏着艾洛大半个脑盖,手底遮盖住了他的眼睛,愤怒的向他威胁道。
见此,婀朵博心急如焚,想以武力阻止,但她还是强行忍住了。
“住在您隔壁,大概五十米开外的那户家的孩子,好像外号叫‘瓦罐’,他死了,您知道吗。”艾洛突兀的说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话题。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现在问你害得……”
话说着,艾洛再度打断道:“您知道,他们是怎么没的……我见过那家人几次,他们或许误以为您和他们是同样的人,日子过的勉强,结果,那些粮食投机们……”
“别说,那眼下这事无关。”这回,鲁德内又打断了艾洛的话,他情绪激动手发紧,顿时压得他脑袋生疼。在旁,婀朵博吓得瞪大了瞳孔,掏出法杖来,伸向了鲁德内。
鲁德内自知失态,又松了些力量,并对婀朵博说道:“小姑娘,这是我的家事,请回避下。”
“粮食投机家们,是他们害死了‘瓦罐’,他们把您当做穷人,不好意思打搅您,我不久前去过他们……她家,刚听到腿脚不便的您还活着时,她觉得神明庇佑,由衷为您感到幸运。与每天幸灾乐祸的大多数百姓截然相反,可您不是啊!您是同……会长大人,他一伙的,那时我觉得没有脸面对她,可您如何呢”
“会长只是容亲信们送了跟几个关系要好,被牵连的无辜商人。”鲁德内逃避似的偏过头,而力道又不自觉的加紧了。
“您的亲信大概是级以上的冒险者,那些人肯定很有钱,我们市里有几个那么有钱的人值得他们护送,给的出那种报酬。那些人能垄断粮食,不就是因为打压并收买了其他中小商人吗当时,我我们市里根本就没几个清白的商人,有即使有,也是极少数都甚至揭不开锅的,越有良心,越会被淘汰。”
“那些话你自己信吗会长,他老人家即使失败透顶了,也想必至少能在历史上留下一笔,那小瓦罐的死跟谁出去聪明的您只是在装糊涂,不愿承认接受。你比我痛苦的多,我只不过见过他们几眼,没那么深的感情,最开始是您带我去的,我没问过也不清楚你们感情,可想必你比我更难过啊!越是否认内心,就越是对自我鄙夷,您承认吧,别再逃避了。”
鲁德内心中过意不去,缓缓松下手,又哀叹着,回屋坐在了面对门的椅子上。
“我,在容你说些胡话吧……”
艾洛心怀忐忑而面容波澜不惊的走了进去,婀朵博待在门外。
“说到底,那一切都是他们害的,是他们先手进攻,会长是被动防御过激,但你也应该同我还有会长他们团结一致,共同战斗。”鲁德内深呼吸,喘了口气,端坐着语重心长的劝导道。
“您在回避我的话吗还是……好吧,我承认这次是那个工会或者是王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可我没有如您所说的被洗脑,事实上的确暂且我难以证实王的那些新政,变法正确。可那场战斗仅仅只是过激行为吗最近这些年来,我们公会一直在扩张,兼并公会,说白了再垄断全国各地的来客渠道资源,由于无竞争对手,眼下工会的服务成什么样了半年前,还有个冒险者莫名护送着一车毒品,去往王都。这是何等的可笑,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