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能挣钱了,张宝权的花言巧语也不再起作用了。
张宝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骚扰一次。
这让李映红不厌其烦。
何献超来至少能帮着她干干活,张宝权来就是添堵的。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都惹了一肚子气。
张宝权一气之下去了饭馆。
半瓶白酒下肚,这小子就热血上头!
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分手了,还近在咫尺,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为了你跟何献超打架,为了你跟熊贵清……
我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不都是为了你吗?
你这个臭婊子,现在翅膀硬了,说踹了我就踹了我?
没门!
他晃晃悠悠又去了服装店。
此时天降大雪,路上行人稀少。
映红服装店里已经没有了客人。
李映红给铁炉子里填上木柴,把火烧旺。
又坐上了一壶水。
咣当!
房门被推开了,一股冷风裹着雪花盘旋着进了店里。
“你怎么又来了?”
李映红的语气不善。
现在的李映红对张宝权没有一点好感。
她觉得张宝权就是个无赖。
没有一点素质。
当初自己是咋瞎的眼,看上了他呢?!
“我……你……”
张宝权踉跄两步,手扶在了门框上。
“呃……”
他被风一呛,打了个饱嗝。
“李映红,你是我的……我的……”
他瞪着红红的眼珠子,踉跄着往前走来。
李映红愣了一下,心里一慌。
她跟张宝权搞对象,也仅限于一些肢体接触,可没有越雷池一步。
见张宝权现在的样子,她心里害怕,急忙往里屋躲。
张宝权在酒精的刺激下,本就有些失去理智。
再加上李映红一服软,跑了。
他更来劲儿了。
踉跄着扑进了里屋。
店门被寒风一卷,咣当一声合上了。
炉子上的水壶也“呜呜”的发出了响声。
水壶盖发出了“哐当哐当”有节奏的撞击声。
里屋的两人发生了撕打。
李映红哪里是张宝权的对手。
很快就被剥成了绵羊。
一开始,张宝权也就是酒精作用下的发泄。
他是气李映红对自己的无情。
他在吓唬她。
可当他真的看到了绵羊,大脑就嗡的一下。
尤其是手上的触感,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嘴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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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红脸色苍白的躺在炕上,身下的疼痛才让她知道自己活着。
她想死。
她不想看到旁边坐着的那个男人,他就不是人。
两行清泪滑了下来。
张宝权没完事的时候酒就醒了。
可及时享乐的欲念让他强行办完了事。
之后就傻眼了。
他坐在炕边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李映红猛地一动,他吓得噗通跪倒在地。
“映红,你原谅我,我是太爱你了,我……”
现在的辩解是那么的无力。
李映红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坐起,捡起被撕扯掉落的衣服,穿好。
一句话都没说。
张宝权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无论他说什么,李映红都不说话。
张宝权心里害怕,他穿好衣服,拾捣了一下现场,就急匆匆的走了。
望着火炉里的火苗,李映红呆呆的坐着,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没有想到,曾经说爱自己的男人会这么来伤害她。
这打破了她的三观认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想到了何献超,那个傻了吧唧接近自己的人,又想到了熊贵清。
她脑子乱成了一团,无法思考了。
屋外的雪下得更大了。
洁白的雪花飘飘洒洒,遮盖了这个世界。
一明一灭的火光把她苍白的脸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