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好似有什么攀上他的腰。
错觉?不,不是错觉,那是真切的触感。
他微低下头,正看见一双柔荑将他环抱。
那是切实存在的,属于女孩子的手,是陶理纤细的手。
是常理而言,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那的手。
当意识到这一点后,岑知鱼腰身一紧,不可避免紧绷起来。
车驶过,风吹过,景物在流逝,这些都没能继续留存在岑知鱼眼中。
“你干嘛呢?”为了自己的行驶安全,岑知鱼决定还是提醒她一下。
“嗯?”
感受到触感的些微变化,陶理下意识捏了捏。
硬硬的。
很暖和。
“好玩吗?”
抿了抿唇,陶理说:“还行。”
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陶理也没法保持镇定,不可避免慌张起来。
不过她嘴虽然亲起来是软的,但说起话还是硬的。
“”
这句还行搞得岑知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很快,陶理便挪开了手,老实摆放在自己腿上,老老实实。
这一刻岑知鱼觉得,气氛似乎改变了。
就好像扑面而来的不再是冷风,花城的十一月提前吹起了暖风般——荒诞。
眼前已经隐约可见他们租住的公寓,陶理看着自己那双手,那双方才内心还未决定好时就已擅自行动的手。
她抿了抿唇,那时的想法并没能回忆起,可这次似乎有了不同的感触。
有感到喜悦吗?
有和没有,这次她不知该作何选择。
咔哒——
推开正门,二人一前一后,仅差了半步。
“喵呜——”
嗯?
岑知鱼顾不上换鞋,连忙跑了过去。
刚才橘猫的那声只听语气都能听出急促、威胁的意思。
而有【猫言猫语】的他知道那声猫叫翻译过来是“站住!别跑!咬死你!”,很凶。
难道家里进贼了?
顾不得是靠,岑知鱼赶忙过去查看。
“怎么了怎么了?”听不懂猫话的陶理一头雾水。
“没有其他人,还好还好。”岑知鱼松了口气。
虽然房子里没有放现金,陶理估计也没放,但两台电脑,陶理的乐器,还有他们的身份证银行卡等重要证件可都放在这。
既然没遭贼,那上帝叫什么?
“”
于是他看到一只橘猫在追着自己的尾巴跑,边跑还边骂骂咧咧,搞得周围落了不少猫毛。
“喵呜?”
橘猫抽了抽耳朵,察觉到岑知鱼过来,上帝立马安静下来,朝着他乖巧地叫了声。
“算了。”
他早该知道猫这种生物都是蛇精病的。
岑知鱼给它在高处绑了个逗猫棒,让它可以自己逗自己玩,别一天到晚祸害自己的尾巴了,那一地的毛发看着都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