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社员指着包厢门口说:“我进来的时候有看到前台在卖。”
话音刚落,他就没由来一颤,好似被某种恐怖存在盯上。
这包厢……不干净?
“就你了,g!”巩夏兰道。
“啊?”提出前台有百奇卖的社员愣住。
“去买百奇啊,回来找我报销。”
“……”
“不是还有另一条么,等看过再说吧。”一时间安静下来的包厢里,岑知鱼忽然说。
“喔对,我还有救!”
经过他这一提醒,陶理从大震撼的懵圈状态中清醒,怀着希望,再次点了下去。
拒绝游戏,那么——“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摇晃瓶身的方式,一口气炫完一瓶啤酒。”
陶理:“……”
岑知鱼:“……”
徐胜夏:“……”
巩夏兰:“……”
“……”
全员沉默。
“这还不如百奇呢。”有人小声说了一句。
对自己酒量非常差这方面很有自信的陶理默了默。
别说一瓶,半瓶她都差不多倒了。
还要用炫的方式,一口气喝完,那不是更完蛋了吗?!
她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岑知鱼。
——看在咱们好歹谈过恋爱的份上,救命!
——救不了,我也没炫过。
眼神这么交流着,岑知鱼对众人说,“换成饮料吧,一口气喝完一瓶饮料就差不多了。
“一整瓶酒……我怕她趴在这。”岑知鱼以一种为难的语气说。
虽然最后如果真的趴下了,受罪的肯定是他,但这些人又不知道,先让他们觉得这很麻烦再说。
“刚好有可乐。”巩夏兰道。
桌子上还真有一瓶没开过的可乐,气还很足。
“碳酸……”陶理喉咙不自觉动了下,不是馋了,是慌了。
一口气喝完一瓶可乐也还是很恐怖啊。
巩夏兰行动力拉满,直接就操作了起来。
很快就将除了陶理之外的人加入了“奖池”里。
“按了哦。”
“嗯。”
经过前两次事件,陶理决定这种事还是交给别人吧。
好像古早的老虎机般,光幕在几人的名字间来回旋转,速度由快到慢,最后定格在三个字上。
“……岑知鱼。”
不知为何,陶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