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惘少山的拳拳忠孝仁义之心。”
“附议,也算上我一份,”王禹声随即应和了申时行的提议。
翁少山看着两位,难得脸上一扫沉闷,露出一丝欣慰,却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呀!胡宁面!”
翁家的厨娘正气呼呼的从小道上赶过来,“老爷,老爷,还吃不吃了!”
翁少山无奈笑道:“光顾说话,把今天正事都忘了!”
“我滴胡宁面啊……”申时行一听又垮了脸,“本来就错过了烧鸡……”
“那走吧,还等啥”王禹声连忙接过话来说。
于是三人很快回到瓦舍,申时行似乎急不可耐地一脚跨进爨室,竟也不顾爨室里的油烟气。几个厨娘正忙碌着拆河虾,她们面前摆着数个盆,盆里有拆好的河虾。
拆新鲜河虾有技术,几个厨娘手法娴熟,一大桶新鲜河虾已经拆得七七八八。拆好的虾仁、虾籽、虾头分别烹饪,虾籽先焙炒,虾头用水焯过,取出其中的虾脑,虾仁则用蛋清、虾仁则用蛋清、淀粉上浆,下锅炒至散开发白,再改用旺火,放葱、虾籽、虾脑略炒,入鸡汤,开锅后倒入虾仁,略翻炒勾薄芡,淋上麻油即成。
厨子很快做好浇头,而另一头的面也快起锅。这面也是新鲜才压好,而且切的细细的,清汤是用鳝骨、大骨文火慢熬而成。除了三虾,厨子还准备了另几样的浇头。
申时行喜滋滋的看着面起锅,急忙嘱咐:“宽汤,宽汤啊,不过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