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也愿意周翘跟着他们。
这么一来,靳南洲问起来,保不齐周翘还可以替他说好话。
进的是一家私人会所。
周翘脖子上干涸的血迹映得她耀眼又矛盾,柔美的灯光中,她身姿肃然,目不斜视。即使从未来过这类场合,她也要让自己看上去很镇定。
魏然推开门,靳南洲正坐在半躺在沙发上抽烟。把周翘带过来,他和宋泽很有眼力劲关了门。
房间里有淡淡的木香,令人放松。
靳南洲抬眸看着周翘,墨黑的双眸落在她的脖子上。
血迹形成了两道痕,落在锁骨的位置。
透着妖。
靳南洲心头微颤,眼睛里带着野,没有丝毫隐藏。
似在欣赏,又好像不是。
周翘很紧张,却还是硬着头皮笑。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让靳南洲于心不忍,却与无可奈何。
谁让她偏偏从北市过来,而且还是从那个地方来。
哪怕只有零点几概率,他也不打算放过。
气氛安静得可怕。
周翘只好问:“你找我什么事?”
这多少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靳南洲冷笑一声,提醒周翘:“我的未婚妻吓到了,你说呢?”
周翘脑海里闪过那一张苍白的脸,瞬间懂了。
她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吓到了你的未婚妻?”
逆来顺受,过错全往身上揽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
靳南洲感觉压抑。
他松了松衣领,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
“她有心脏病,经不得吓,你觉得该怎么办?”
周翘不懂,也不敢妄自说话。
她伤痕累累的脸这会皱得更紧,她没什么可赔的呢。
趁着她出神的劲儿,靳南洲咬着一支烟,慵懒地问:“做不做?”
周翘睁大眼,盯着靳南洲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