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突有一初生牛犊不怕虎之辈敢和博主,他们胆子也被带动这,大了一些。
苏修知道,这博主就是仗着这兖州刺史包庇才敢如此和自己叫板。
如此明显的事实,他还要推诿抵赖真是胆大包天了。
苏修起身,捡起地上的木棍,收拾好桌子上的借据,在博主面前晃了晃。
“既然你说公堂上见,那咱们就公堂见分小吧。”
说完,便领着赛貂蝉大踏步的走出打通赌坊,向着驿馆走去。
走出大通赌坊后,苏修抬头看了看。
天色已晚,日暮时分。
“你先和我回驿馆吧,咱们明日再去。”
赛貂蝉面露犹豫之色。
“公子,我知道您的手段,但是…这刘方与兖州刺史速来沆瀣一气,我怕明日会输啊。”
“这就无需你考虑了,我自有办法反倒是你弟弟,你现在不去接他嘛?”
“这到没事,我怕有这么一天,所以从去年开始便将弟弟送回了老家,每年上学时,再接来。”
“我当时只是怕,你这边赢不了,恐怕那刘方秋后算账,那我们姐弟可就完了。”
“哦?你既然怕输,那刘方秋后算账,为何,还站出来作证呢?”
赛貂蝉沉默了一会儿。
“小女子在这大通赌坊,干了三年有余,别的本事没有,但自认为看穿人心,把握人性还是能勉强做到。”
“而我与公子初见之时,本以为可以拿捏您,在我划得道中走。”
“我本以为我完掌握局势,但是之后咱们的赌局结束,我慢慢回想,才发现,自己一直在跟着你的节奏走。”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当时的兴奋、低落、歇斯底里,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苏修嘴角挑了挑。
“现在还说这些干嘛,照顾好你自己吧。
“以后找份正经营生,凭你的能力和姿色也能找份养活你弟弟和你生计。”
“若是你以后实在走投无路,去凤栖县,可以去凤栖县不夜城内的一家青楼,哪里或许会收留你。”
两人边走边说,半刻钟的时间,便到了驿馆门口。
苏修为赛貂蝉新开了一间房,转身便要回房去。
“公子,请留步。”
“有事儿?”
“公子能否告诉我,最后一场赌局之中,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苏修双眼直视这赛貂蝉。
“这对你很重要?”
赛貂蝉点了点头。
苏修耸了耸肩说道:“很简单,我用耳朵听出骰子点数,用力一摁,将你深入筛盅的头发压断让你无法改变骰子大小。”
赛貂蝉满脸惊讶。
“这…这怎么可能呢,若没有十年二十年功夫,怎么能做到?”
“我从小便流连赌坊酒馆,从小便耳濡目染,自然耳熟能详。”
其实这也多亏了原主的经历,有这赌骰子经验的苏修,自然是无往而不利了。
说真的,别看这兖州境内是赌坊,但若是较真起来,比自己赌术高明的还真没几个。
赛貂蝉点了点头,这也算解了自己的一个疑问了。
当然更大的疑问也在赛貂蝉心中种下。
这么一个二世祖,能赢的了刘方?
刚想开口询问,苏修已经转身走向自己的客房。
苏修不是百度,没空解答他所有的疑问。
之所以告诉他最后一场的赌局真相,是因为看他很执着,苏修也没藏私便告诉了他。
二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间,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