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身穿粗衣麻布的男子,尖锐着嗓子吼叫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让他赌!”
女子眼中嫌弃一闪而过。
“属下怕他说话不算,那不夜城,他压了也可不认账。”
“配方更是如此,若是给咱们个假的,该当如何。”
男子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确实啊。”
粗衣麻布的男子焦急这吼道:“怕什么,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你急什么,堂弟,我且来问你,他真能将这不夜城压出去?”
“哼,当然,他就是凤栖县的县令,自然有权决定,况且只要立下字据,就不怕他不就范!”
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细细琢磨一番。
“说的也是,就算告官,只要咱们有真凭实据,兖州刺史定然会判我们赢!”
想通这一切后,八字胡男子吩咐女荷官前去和苏修对赌,可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唯一要求就是他得留下字据。
女子拱手,退出房间。
待女子离开后,粗布麻衣男子恶狠狠说到:“这次,我看你还能活!”
若是苏修在这屋子内,定能一眼认出粗布麻衣男子就是咱们凤栖县的县丞大人。
要说这家伙也是命大。
本来中了小七的毒,早该毒发身亡。
庆幸的是,这货因中了流镖,腿脚不利索。
逃跑时慌不择路之下,掉进了山里猎人捕熊的陷阱里,摔晕了过去。
而这陷阱已经荒废了,陷阱内的木桩倒刺早已年久腐化。
否则,就算没毒死,也得被木楔子扎死。
而这县丞也因此,躲过了黑衣人的追捕。
更幸运的是,这陷阱里有一条毒蛇。
掉下来的县丞,一屁股压死了这条毒蛇。
而这毒蛇临死前咬了这县丞屁股一口,两种毒在县丞体内碰撞,中和掉了。
以毒攻毒,正好救了县丞的小命。
这县丞死罪免了,活罪却难逃,两种毒在县丞体内产生了一系列的化学反应。
最终,县丞留下了巨大的后遗症。
比如,身上突然奇痒难耐,身爆皮,碰哪里哪里痛,。
本来一张还能看的脸,也变得奇丑无比,麻麻赖赖,比蟾蜍的后背还恶心。
忽冷忽热,一会儿掉进了冰窟窿冷得要死,一会儿又像掉进了蒸笼。
刚要蒸熟,噗通一下,有掉进了冰窟窿。
两种感觉不停切换。
县丞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后。
顿感心如死灰,一度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试了几次,自己都没有那勇气后,县丞便对苏修有了极纯粹的恨意。
都是苏修那个混蛋,还自己变成这样的!
发泄点找到后,县丞活着的唯一目标便是要苏修万劫不复,将他挫骨扬灰,抛尸荒野。
有了目标后,县丞便乔装打扮来到了这兖州城,找到自己的远表兄。
也就是这兖州城内,大通赌坊的博主,想来寻求报仇!
县丞深知,年关几日便是各地县令来京述职之时。
自己便提前来到这兖州城,伙同大表兄,欲想下套暗害苏修。
因此,从苏修刚一进这兖州城,便一直有人往这边通风报信。
县丞深知,苏修此人正义感强,爱管一些闲事儿,便在其必经之路上,安排了一出戏。
待苏修来大通赌坊观看之际,便派出了,赌坊内博术最高明的赛貂蝉前来。
其目的便是骗苏修赌博,要其家破人亡,流落街头。
这博主与县丞两人本来只是想骗苏修琉璃配方,和他名下的所有财产。
再让赛貂蝉借给他几万两,让其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