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尔多教皇离开不久后,亨利简也听闻了爱丽丝莉塔莎病倒的传言,瓦尔多教皇在离开前叮嘱了许多,安东尼船医则是被几位代表人单独叫走详谈事宜。
亨利简手里攥着那一枚圣祝物,他在担忧爱丽丝莉塔莎是否也感染了大疫病,想着找机会将这一枚戒指还回去。因此偷偷藏了起来,偷听几人的谈话。
法里安西德骑士向安东妮船医询问;
“她的状况如何。”
安东尼船医回答;
“我知道你们都在担心什么,但我可以保证不是因为大疫病,她只是失血过多,我已经止住血,不过她至少要睡上一整天。我向罗琳娜记者简单询问了状况,显然她受伤许久,但由于投身于救援当中伤口不断崩裂导致的。实际上我还发现她不止一处伤口,显然她完全未注意到背部大面积挫伤与肩部的擦伤。实际上她手上的伤口并不严重,但由于救援时不当的操作导致创口变大,从而导致大出血。”
班斯法瑟贝特骑士一脸不解;
“怎么会?我是说怎么会有人在痛感的情况下无法察觉自己一直在流血。”
更何况之前在驾驶舱他也曾出口提过,她早就注意到了才是。
安东尼船医无奈的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可事实如此,我在文森特家族服役时对此深有体会,他们总是会忍耐着直到处理完所有的事物才会就医。不得不说,他们专注力很强,在达成某件事的目的时候这种超强的专注力可以一定程度的减轻痛感。对于常理而言,他们的耐性也是极好的,很大程度上只要有足够的体力支撑,无论状态好坏,都能一直坚持下去。”
法里安西德骑士蹙眉,他的脸色忽的变得苍白,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原谅我不合时宜的提问,所有的文森特家族成员都是这样吗?我是说,都这么偏执?天,我实在找不出词语来形容这种,一言难尽的。”
安东尼船医看着他那突然苍白的脸色,大概也猜到他想到了什么,微微叹息一声,道;
“你是想问之前的猎巫行动还是早年某个战役。是的,我很肯定有史以来所有文森特家族的成员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班斯法瑟贝特骑士则是倒吸一口冷气;
“现在我们知道为什么打不赢了,谁会想与这种为达目的对自己痛下杀手的疯子作对。现在想想,那些传言也许不止是传言,天知道这些文森特对这些死亡痛苦生都看做什么,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自己的,简直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