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简缓过神来,他坐起身,扶起爱丽丝莉塔莎,率先打破了空气中的震惊与宁静;
“没什么,爱丽丝莉塔莎小姐想赐我一些东西,我不肯,惹的她生气了。”
詹姆士伯特骑士张了张嘴,不好说什么,他们二人看起来都像是大哭一场,面颊上的泪都没有拂去。
他大为不解,如果说亨利简因刚刚险些惨遭杀害而哭泣,那爱丽丝莉塔莎为何又背过身悄悄擦脸,他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你哭什么”
可显然当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合时宜时,已经收不回来了。
爱丽丝莉塔莎确实也哭了,不过她是气哭的,她气亨利简为何如此不争气,气他这个最不配对母亲评头论足的人,竟然在她的面前说出,以同为愚不可及的角度指责另一个人。
他就像是母亲一样令人心碎,以不同的方式伤害着她自认为坚毅的心。她为他的思想感到愤怒,为他那可悲的灵魂伤心。他还不明白他早已自由,本应该在凯特琳号上得到,可他却自愿奴役自己的灵魂,与他人深深锁住。
“太感动了,摔了一跤,摔痛了,我这就起来。”
爱丽丝莉塔莎如此敷衍着,拍了拍裙摆,调整了一下情绪,拭掉面上的泪痕,转过身,看向詹姆士伯特骑士等人。
詹姆士伯特骑士自然是不信这一套说辞,不过二人反应看上去反而像是年纪稍大的孩子吵架,长辈问起又各自装做相安无事的样子,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他今天说的话全是放屁。
当所有人鱼贯而入,詹姆士伯特骑士搀扶着阿洛夫圣祝士坐下,萨拉也悄悄关上了门。
爱丽丝莉塔莎也选好位置坐下,只有亨利简沉默的朝着门边靠拢,悄无声息的似要默默离开。
她当然不会让他这个刚刚还说不要管他,放他去死就好的人离开自己的视野,当即怒斥;
“站住!不准你出去。”
此言一出,詹姆士伯特骑士顿时惊得一抖,就连阿洛夫圣祝士也不经意的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