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罪的,但我是被欺骗的,因此我的罪恶应该落在那个欺骗我们的人的身上。如果只是要人们短暂的承认自己的愚蠢,就能够将罪恶全部洗清,所有惩罚都会消散而空,谁不还会抱着污点不放手呢
梅洛迪释然了,是他太过愚蠢,竟然想要与这么个东西争斗,是他自不量力眼界狭隘,竟然没有看出她是一个纯正血脉的文森特。
他嘲笑着自己的愚昧,现在他得按照爱丽丝莉塔莎的意思开始表演了,只要有人想要脱离罪,那么就得开始向木偶一样舞动高歌,不然等待他们的,大抵就是要被丢入火中煎熬了。
梅洛迪战士托起手中的茶杯,那五根手指就像是红酒杯的底托,他的目光紧随其后,注视着那被他高高举起托在空中的茶杯微微转动着。
他一边欣赏着那一道道优雅繁华的花纹,一边用一种极为表演化的夸张语调,戏谑道;
“可怜的奥德里奇,他没撑得过今夜,他因为伤势过重就那么突然病死了,生命是多么脆弱,敬生命,敬爱丽丝莉塔莎。至于那些传闻,也不攻自破了。”
当其中一个木偶开始表演,就证明这舞台的序幕已经拉开,第二个也就要开始。
班斯法瑟贝特骑士站起身来,他信誓旦旦的就差拍手叫好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我会弥补我的过错,这件事将由我与梅洛迪战士亲自去做。”
当一个人开始承认他的愚蠢与罪恶,那么第二个也会开口,梅洛迪战士立马紧随其后的站起身,他脸色严肃,一副十分愧疚悲痛的模样,一扫先前的无赖行径,十分虔诚的忏悔起来;
“正如爱丽丝莉塔莎所说的,我们都被利用了,我承认我的愚蠢,我承认我的武断,竟试图妄想凭借这种方式保住维多利亚号!但我们是否也该承认,这样的做法的确是有效的,我们短暂的安抚了众人的情绪,这才能撑到今天。”
表演已经开始,现在每一个人演员都已经就位,一旦有第一个,那么忏悔就不会停下来了,所有人都会承认自己的愚蠢,再也不可能有人会反驳指责谁了。
法里安西德骑士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大演特演的梅洛迪战士,险些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