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身为船长的芬尼斯船长也知道这事,他承担了难以想象的压力,四面八方的怨气压的他不能喘息,只有我们这些毫不知情的人天真的以为这是个奇迹,不知廉耻的抱怨着。
本的,成为维多利亚号的船长,驾驭这头桀骜不驯的巨兽,这是多么高尚的荣誉啊!
可是,在看现在,近乎是绝望的跌坐在地上,他本因挺拔的腰畏缩着,小臂上还有一道蛮不讲理的苏珊战士耀武扬威时留下的触目红痕。
他那满是忧伤疲惫的面容,那因恐惧而苍白的面,用那因不安而仓促沙哑的声音对我说道;
“是这样的爱丽丝莉塔莎小姐,我听闻这孩子好转许多,便差人来例行询问,可是,可是……”
他望着我那张和善的笑容的面,似乎在某一刻看透了我眼中的怜悯与同情,他声音突的哽咽了,说不下去了。
我见他委屈的快要落泪,只得放缓了语调,小心翼翼的询问;
“可是什么”
正站在一旁的班斯法瑟贝特骑士,似乎看不下去芬尼斯船长这幅支支吾吾的模样,于是开口说道;
“苏珊战士差人照看这小家伙的时候,说是无意间看到了他身上竟有奴隶烙印,这才寻了上来,要好好质问一番来龙去脉。”
苏珊战士似乎也是觉得先前的确过于冲动,也没想到只是打了一下竟是让芬尼斯船长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一看他那样子,苏珊战士就说不出的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