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芬尼斯船长是如何说服亨利简开口,但想必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到底是都聊了什么能把这么多人都请来看戏。
我微带怒意,但却不敢太过,一想到芬尼斯船长早先受了天大的委屈求助于我,便更是不想让他失望,于是我又争辩道;
“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们对他下此狠手,你们这样对他,难道是把他视为犯人奴隶”
苏珊战士显然是被我这一句话点醒了,她啪的一声扔了短鞭,竟是上来就拉扯芬尼斯船长护着的亨利简,她毫不客气的就要去扒人家裤子衣服,嘴里更是愤愤有词。
“他就是奴隶!是从庄园里逃走的奴隶,我这就扒了他的衣服让在场的诸位看个清楚!”
她这话一出,我就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大不妙的事,只得急忙一巴掌拍开了她的手护着亨利简和芬尼斯船长,呵斥道;
“你太过分了,住手!”
本的,在科斯一事上我对芬尼斯船长有愧,如若我反对,说不准芬尼斯船长也能有些底气争执一番,此刻若我在不站在芬尼斯船长这边,那他可真是孤家寡人一个,就要任凭苏珊战士羞辱了。
但更重要的,我是不知道这些事的,要是这人真是从那个庄园逃出来的奴隶,就算芬尼斯船长还要护着他,那我也不好在搅合这浑水。
本的,我说那话也想暗中指苏珊战士轻视芬尼斯船长,让她懂得收敛,却不曾想适得其反,正撞上枪口。
苏珊战士阴笑着,似乎正在窃喜,欣赏我那一时之间的狼狈。
“爱丽丝莉塔莎小姐这般阻拦,是因为知情,还是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