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言论不谋而合,像是早就串通一气,备好了定论,你一言我一句的,简直就像是为了背着良心开脱,共同编织好的谎言。
这些人早就想好了一切。我看到,他们的心底里都有着一只虎视眈眈的野兽,虎视眈眈的。
只要有机会,必然凶性外露,明明手中染满了可悲人的血,却还要披着一张人皮遮遮掩掩,道貌岸然的将自己的行为化作正义。
梅洛迪战士似乎在为事态的发展如此顺利而感到洋洋得意,在收获了如此之多隐晦又直白的赞同之意,他再很快将矛头抛给了满脸愁容的芬尼斯船长。
“芬尼斯船长,我认为应该听听你的意见,这里面是否有着我们不为所知的误会吗”
芬尼斯船长沉默了片刻,众人的眼,在烛火下映的明亮,像是丛林里的狼,在夜晚亮起一盏盏泛着寒光的灯笼,紧紧盯着他。
芬尼斯船长用他那粗糙的手掌,慌乱的抹了一把脸,我看得出,那短暂的停顿,令我仿若听到他那不安痛苦的心声呐喊者。
如果可以,他多么想永远这样将面埋在那些陷入黑暗的掌纹中啊!
他故作冷静,平和了起伏的胸口,仿若一条案板上的肉,放弃了挣扎,只管尽量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辩解;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发生的原因,我可以向克里斯蒂安皇城尊贵的王起誓,在他发狂之前我与其他船员都未发现任何异常。”
梅洛迪战士的声音略显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