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亨利简,我知道你有些混乱,你冷静一下,也许那只是一个梦。”
托马斯威廉水手长也说道;
“我只是说了医生,并没有说过你说的那个名字,你也许是睡糊涂了。”
“天啊,天啊你们都不记得,你们得跟我去一趟医务室,他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亨利简顿时十分崩溃,他焦急万分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才能够说清这一切。
因为如果有关于角鲸的事是真的,那么朱利安马丁斯特应该是真的才对。
而且托马斯威廉水手长也的确承认了他有让他去医务室帮忙,那么这一切就不可能只是个梦境,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在做梦,那自己也绝对不会昏睡了三天。
他记得,他记得那伤口的触目惊心,他清晰的记得每一刻为朱利安马丁斯特包扎伤口时的触感,以及朱利安马丁斯特不仅不为此消极,反而把他身上发生的事绘声绘色的讲出来。
亨利简记得他说的那些话,有关于接下来不能继续帮忙的惋惜,有关于对夕巴斯汀肖恩及时出手搭救的感谢,有大难不死的劫后余生,也有切割鲸肉捕鲸的兴奋与喜悦,
亨利简记得这些情绪,而那些他从未听闻过的见闻,朱利安马丁斯特说那些事情时眼中闪亮的光,以及令他又怕又惊的危险危险故事,这一切不可能是假的才对。
他承认,那一天的经历的确十分令人疲惫,但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差,根本就不可能昏睡这么久。
托马斯威廉水手长似乎也是觉得他认清现实还要花费一些时间,也不在逼迫他现在就捋清头绪,站起身,朝着一旁满脸担忧的卡斯帕科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