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里,我仍在想着会议上的内容,其中就包括杀害拉斐尔的凶手到底有可能是什么人。
我知道,这位不存在的凶手就像是一个谜团,他是一个幽灵,存在于这艘船上,但我们却没有办法看见他。
也许他隐藏在人群中,面对于维多利亚号如此之多的乘客与船员,我们不可能在海面上完成这一切。
危险,也许不能这样说。
我们面对的是一场危机,虽然所有人都没有太过在乎,但我清楚。
拉斐尔身上发生的事也许是有预谋的,但我们即将面对的,则是一场完全未知的危机。
拉斐尔的死亡,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与理由,将注意力完全放在寻找那个隐形的凶手当中。
但这并不是问题真正的所在,我所担心的维多利亚号所面临的,是船上所有人需要面临的。
我们迷失了方向,也许不久后我们能够回到正轨上,这只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也许不会。
我还是没有办法搞清楚我倒是什么人,我的心中仍有许多困惑。
我不清楚,沉默,是否就是当前最好的选择,我究竟有没有时间去适应去了解,我是否能够在更大在灾难之前得知我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这艘船上,为什么我一定要来。
抱怨不是最好的选择,我将黑皮笔记翻开一页一页的查看下去,其中一页的上面写着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灾难往往只是厄运的开始,一个厄运之后还有下一个,就像是死神拽动了牵引着亡奴的铁锁,叫他们快些动作。
——爱丽丝莉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