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境地,在我左边代表皇室的莱芬德特莱姆先生的言语也变得不善起来。
“芬尼斯船长,你做为一个船长,难道不能够辨别航线吗”
我倒是能够理解一些,但也还是感觉微微不适。
芬尼斯船长认真的回答着。
“我们已经偏离的太多了,六分仪在大浪中被吊灯砸中已经全部损坏。更糟糕的是,我们现在身处的这片海域,完全是一片未知的海域。”
随着他的话,几乎是所有人的心情都跌入到了谷底。
我明显的看得出对面椅子上坐着的,代表战士的苏珊女士,和代表骑士的斯法瑟贝特先生,二人的眉皱得很紧。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拉斐尔的死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们两个的担忧神色远远超其他人,显然他们两个应该与我一样,同样在思索这个问题。
在这里面神色最轻松的,也许就只有完全不明白事态到底有多严重的我,还有那个活泼的记者罗琳娜小姐。
像是福斯蒂娜修女,瓦尔多教皇的那种冷静,我无法苟同。
瓦尔多教皇还算好的,至少我可以认为他身为皇室的风度使得他如此淡然。
但对于福斯蒂娜修女她的痴狂神情让我非常明白,她只是因为信仰才如此乐观,并对苦难不屑一顾。
对于这一点,同为教会代表的法比安费尔先生倒是显得更正常一些。
“怎么会这样”
众人纷纷都是面色忧愁,芬尼斯船长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