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悲大师沉声一叹,道:“因为我了解你义父,常玉坤。”
花月如现如今对自己的修为虽然已经很是自信,然而在玄悲大师面前却仍旧没法子如何造次。
当下只得缓缓收功,站直了娇躯。
鲜于洪山眼见花月如如此,舒出一大口长气。
花月如手中的屠龙宝剑在身旁白雪的倒映之下,璀璨生光,确然丝毫都没有要收功的打算,当下只是逼问着玄悲大师:“玄悲大师,你有话便说清楚,切莫说半截留半截,你倒是要好好说说了,我义父他老人家倘若今日在此,到底为何会阻止我这么做。”
玄悲大师目光如炬,缓缓说道:“既然花施主一再追问,老衲不妨就将这段已经时隔数十年之久的前尘往事述说一番。”
玄悲大师一面转头看向鲜于邵华,高声说道:“邵华,你不是一直都对你的身世感到好奇吗今日正好了,为师一并全部都说了!”
鲜于邵华瞠目结舌,伸手指着自己的脸,怔怔地道:“啊这里还有我的事儿”
玄悲大师因为不曾将功法收起,所以那团刺眼金光仍旧围绕在他和鲜于洪山两个人的身畔。
玄悲大师急声说道:“常玉坤之所以会落得现如今这番局面,说来也纯粹是他咎由自取,若非当年他不是对不住温召兰,却又何至于惹祸上身!”
温召兰忽然“啊”的一声惊呼。